“你是大老總啊，我怕怠慢你，”張云雷說的是實話，兩個人畢竟不太熟悉，不好妄自猜測，更不敢拿他當一般人對待，多少還是有點緊張的。
聽到他這么說，程焱不由得苦笑一下，可也沒轍，自己的身份從出生就已經定了下來，說自己是普通人都沒幾個人信，別說他了，就連公司的員工都這樣，“我說這話有點怪，但我自認為自己還是挺好相處的，我也承認自己有點少爺脾氣，但不會不講理的發火，真的。”
“那正常，”張云雷明白他的意思，人家出身豪門是運氣，有距離也不可避免，但接觸這兩次下來，的確如他所說，為人沒什么架子，主要他穿戴氣勢已經自帶總裁范兒了，別人根本不敢招惹，“說明你自己氣場太強了唄，又是總裁又是大明星，誰敢惹啊”
“嗯這么說好像是我的錯呢，都怪我，”程焱挺認同他的道理的，無法反駁，笑著開玩笑，“以后多熟悉一下你肯定會對我改觀的。”
后面畢竟還要合作，張云雷并沒多想，點點頭表示認同，“也是。”
兩個人說說笑笑，談的都是工作上的經驗，張云雷把他當成了取經對象，對演唱會音樂節等工作相當好奇，程焱投其所好，自然不會有所保留，極盡所能的分享自己的經驗之談，一頓飯下來倒是比之前熱絡多了。
“你要是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給我發消息，我覺得你現在已經具備了一定的歌手水準，以后慢慢從音樂節這種小項目做起來，積累一些歌手的舞臺經驗，熟悉熟悉這方面的流程，到時候有合適的主辦方邀約，再談演唱會流程，這么走指定沒問題，”程焱也是從他這個時期走出來的，舞臺經驗甚至還不如他這么豐富，結合自
己的經歷，給出了貼心的建議。
眼下這樣的經驗對張云雷來說還是比較重要的，雖然他也聽了不少老師的想法，可程焱給他的是經歷過的道路，更讓自己覺得可以信服，點點頭表示感激，“真的挺謝謝你的，我本來一直覺得挺沒底的，你這么一說，倒讓我有點信心了。”
“歌手都這樣，何況你是轉型的，將來一定會有很多質疑的聲音，包括對家抹黑，故意針對，但這也是紅起來的證明，做音樂的人哪個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大家都一樣打落牙齒和血吞，對得起自己和舞臺就行了，只要你有受眾群體，你就有商業價值，夢想固然重要，但咱們還是要看現實，”程焱到底是商人，在賺錢和夢想之
中，更傾向于商業價值，也不否認夢想的重要性就是了。
他的道理，張云雷認真聽取，雖然兩個人的出發點不同，起碼都是為了各自的目標在努力，很是感動，“我明白，謝謝你，程總。”
“既然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就別叫我程總了，直接叫我名字就行，”好歹也算是朋友了，程焱總覺得在稱呼上可以更進一步，老叫程總搞得自己像他上司一樣，太奇怪了。
張云雷跟他稍微熟悉了一點，也覺得這么叫下去不是個辦法，想了想看向他，“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