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機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張云雷和程焱也聊的很是投緣，時不時會遇到小聲驚嘆的粉絲，甚至有想要上前索要簽名的，但被程焱凌冽的目光嚇退了。
以往都是小瑞在身邊做擋箭牌，這次換了比自己還大牌的程焱，張云雷不敢吱聲，待登機完畢飛機起飛，這才
看向他，有些佩服，“那么多粉絲想跟你說話都不敢吱聲，你這么嚇人啊”
程焱自有一套管理粉絲的方法，最主要的就是絕對不可以打擾自己的私人時間，再說下頭有專門負責粉絲團隊的負責人，這要是管不住，自己要把他開了，“私人時間如果還被粉絲打擾，那麻煩可就大了，明星是個職業，又不是專門供人觀賞的藝術品，除了狗仔代拍和一些私生，正常粉絲都比較尊重私人時間，這方面一旦放開缺口，以后整個粉絲團隊就會徹底決堤，對藝人也會造成不好的影響，學問大著呢。”
“你說的對，粉絲管理確實是一門學問，管的好不好直接影響本人的聲譽，”張云雷明白他的意思，自己的粉絲也是一點點經營起來的，從最開始的二奶奶，到現在的綠海，沒有她們的配合，自己也走不到今天。
他能明白淺顯的道理就好，程焱通過視頻和各種花絮，包括粉絲視頻看下來，覺得他是個比較重感情的人，對待粉絲的包容性很強，總之有利有弊，都是個人選擇，“什么都是一點點摸索出來的，一個人從出道到走紅，是一個漫長的經歷，期間不光自己要學習很多東西，身邊的工作人員也在共同成長，甚至于粉絲團隊也一
樣。”
“嗯，你說的對，”張云雷太贊同他的說法了，心里頓時起了共鳴，“我也是一直在學習著，就怕自己哪兒做的不好，讓粉絲失望，也讓別人討厭。”
程焱看向他，以為他在開玩笑，畢竟舞臺上的張云雷還是挺從容自如的，見他目光里有著濃濃的不自信，不免有些奇怪，“我個人認為，你在一眾藝人中算是做的夠好的了，沒必要這么緊張外界的看法，藝人永遠不可能讓所有人喜歡，只要不涉及原則性的問題，黑料也好，黑歷史也好，都只是對家攻擊你的手段罷了，以前的沒辦法掩蓋，以后盡量不要出現這樣的負面消息就好，即便是一時失手，大不了買斷下來，總有辦法處理的。”
他說的輕巧，張云雷又不是不懂其中的手段，可與他的雄厚實力比起來，自己就是小門小戶了，哪有那些精力花錢去處理，有些郁悶的嘆了口氣，抱怨兩句，“我能跟你比嗎”
“呃”仔細一想也是，程焱已經習慣了讓團隊處理很多事情，花銷上面自有財務填補，想起張云雷是個人工作室，確實有困難，安慰道，“你現在剛成為歌手，要關注的不是這些，多積累經驗，跟團隊多配合，其他方面收納一些能夠處理這些事情的公關人才，慢慢走上正軌就好了，吃這行飯不容易，自己當老板就更不容易了，白手起家就得靠時間去磨，過兩年你再看現在，會覺得自己挺好笑的，屁大點事兒難受好幾天，特幼
稚。”
他好像說到了自己的心里，張云雷想起當初在病床上的日子，對比現在簡直就是天堂地獄，瞬間不糾結了，看著他笑嘻嘻的，“你說的這么有哲理，你經歷過啊，你不大老板嗎”
很多人都這么說，可程焱自己明白當初有多難，身上富二代的標簽并沒有外人想的那么簡單，無奈的挑起唇角，笑的有些敷衍，“九微傳媒是我自己一手創辦的，當時同時還要接手熒惑，所有的事情都不在正軌，所有的事情都要我來拿主意，那時候沒人給你經驗，也沒人指點你，我家人各自忙于手頭的工作，我只能自己承擔，哪有說的那么容易啊，一個大企業，下頭多少員工靠你一個人吃飯養家，那種壓力，很難想象的。”
看他說的這么意味深長，張云雷不免有點后悔，不應該那么唐突的跟他開玩笑，自責的道，“不好意思啊，我不是”
“沒什么，一時有感而發而已，畢竟這些私事我也不可能到處宣揚，不然別人覺得我一個富二代還賣慘，太矯情，”程焱平時不太說這方面的事情，只是面對他放松了心情，多說一些私事也不覺得有什么問題，把話題轉回他身上，“說回音樂節吧，回頭彩排的時候你多走幾遍，心里有底就不會那么慌了，下頭的粉絲都是你自己家的，怕什么，唱呲了她們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