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川搖搖頭,語氣有些深沉地說道:“這個時候,徒兒的師父死了。”
江落陽:“……”
似乎是意識到什么,忘川連忙沖著江落陽擺手說道:“師父別誤會,不是說您,徒兒說的是布衣宗第六代宗主冷秋水。”
“哦……”江落陽語氣有點冷了,接著構建房舍。
“唉……”忘川嘆了口氣,又道:“師父死后,徒兒只能繼續拜了新任宗主江上清為師,結果沒過幾日就發生了靈獸來襲事件,宗主帶領宗門所有弟子下山抵御獸潮,最后死于獸潮之中。”
“你口中的死于,是全部死了?”江落陽又忍不住問道。
忘川搖搖頭,一臉哀傷,說道:“不,全宗上下,只死了他一個。”
江落陽:“……”
“再后來……”忘川說上了癮。
“慢著!”江落陽打斷忘川的話,一張臉陰沉的嚇人。
“師父,怎么了?”忘川一臉疑惑的問道。
“滾!”
“……”
入夜,萬葬山上,忘途一行人坐在大殿廣場前的一處篝火處,篝火上烤著香噴噴泛著油光的野兔,由那名手沒有受傷的弟子翻烤著。
“師父,給!”那名負責烤兔肉的弟子撕下一條腿,遞給忘途。
忘途接過兔腿,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另一名弟子落花,問道:“落花,手感覺如何?”
落花坐在對面看守著大魔尊,聞言立馬回應道:“回師父,已經好很多了,不過想要痊愈可能需要一段時間。”
今天和師兄的那一掌對下來讓他的整只胳膊都陷入癱瘓,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恢復過來的。
忘途點點頭,囑咐道:“這段時間安穩一些,等到十五月圓夜為師在替你報仇。”
“多謝師父!”落花頗有些不甘的回道。
忘途見此也沒有多說什么,掃視了一下大魔尊,然后看向另一名弟子,問道:“流水,你師叔呢?”
流水聞言,指著大殿后面,說道:“師叔在和那位靈山派長老聊天呢。”
“聊天?”忘途眉頭一皺,朝靈山派主殿后方看去,一團篝火冉冉升起,兩道身影圍在四周,一邊吃著一邊暢談,時而還能聽到忘川放肆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