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格林德沃自鄧布利多的一側將他摟住:“如果真的發生那樣的事,我會去尋找復活石。”恩維爾對他們來說很重要,也許真的像曾經格林德沃說的那樣,他是鄧布利多與格林德沃共同的孩子。
鄧布利多聞言嘆了一口氣,然后格林德沃就又從床上飛回了墻上。鄧布利多自床上站起身來一件件的穿好衣物,隨后拿起恩維爾送給他的那束捧花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原地。留下格林德沃坐在地上沉默著。
夜晚的風有點涼,使得他不由打了個噴嚏。
但隨即他又笑了起來:他承認恩維爾是他們的孩子了,從這一點來說是個很棒的結果。
站起身將自己埋在被子里,身旁的枕頭還殘留著阿不思的氣息。格林德沃伸手把枕頭拽到自己懷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后,閉上眼的同時嘴角勾起一個滿意的微笑。
重回婚禮現場的恩維爾推開門時只有紐特一個人坐在角落里,在他捕捉到恩維爾的身影時立刻起身,可隨即又坐了回去。
恩維爾此時還處于興奮之中,瞳孔的花紋甚至遍布了整個眼球,可介于紐特的奇怪反應他還是選擇坐在了紐特身邊:“想和我說說么”
“我”紐特說著,聲音卻在某一刻帶上了微弱的哽咽。還沒等恩維爾反應過來,紐特便緊緊的擁住了少年的肩膀。
微微皺眉間,恩維爾試探的收回手拍了拍紐特的背:“奎妮還告訴了誰”紐特沒有回答他,只是將頭埋在恩維爾的肩頭強忍著自己的情緒以防在這個不合時宜的場景下泄露出來,他的肩膀顫抖著,擁抱著恩維爾的臂膀更加用力的將他圈進自己懷里。
直到紐特的情緒有所緩和恩維爾才得以脫離那讓人差點窒息的禁錮。
在深深地重復吸了幾口氣后,恩維爾拿起了一邊的深色的朗姆酒含進了口中,片刻后他皺起眉頭嘗試詢問紐特這個酒的名稱。
紐特從情緒里脫離出來后看向恩維爾,對方被朗姆酒辣到說不出話的動作讓他不由發出了一聲低笑:“這是高濃度的朗姆酒,如果勾兌成雞尾酒后會更容易入口。”
紐特說著將手邊榨好的橙汁倒入恩維爾手中的玻璃杯中:“現在再試試。”
抱著嘗試的心態,恩維爾貼著杯沿輕輕抿了一口,一時間看向紐特的眼睛便亮了起來。很顯然這樣的味道更能讓他所接受,也讓他感覺到了朗姆酒的另類口感。
在一次次的嘗試中,紐特向他介紹了各大種類的酒。雖然紐特并不喜歡喝酒,可他的家庭背景與社會地位并不允許他缺少對酒的認識。在紐特發現恩維爾興趣的同時,忒休斯也加入了讓恩維爾試酒的行列。直到面前的杯子堆起了半人高的時候,恩維爾終于倒在了桌子上。
在紐特與忒休斯的齊心協力下恩維爾順利地從德國一路被帶回了英國,最終躺在了斯卡曼德莊園的房間中。
當恩維爾再次醒來時,阿不思已經拎著他踏上了回霍格沃茨的火車。他看著窗外跟他揮手送別的紐特,用手勢詢問他到底發生了什么。而紐特正準備回應時卻被忒休斯一把按住了雙手,只能看著恩維爾茫然的眼神漸漸遠去。
“從你醉酒后回到英國的期間他們對你施加了二十七個昏睡咒。”阿不思看著手中的報紙標題:阿不思鄧布利多于不丹戰勝黑巫師格林德沃,偉大的白巫師獲得了勝利。
余光瞥見恩維爾的眼神,鄧布利多抖了抖手中的日報翻了一面:“期間你施展了三次懸浮咒四次粉碎咒四次禁錮咒以及五次飛來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