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扶額,看來沒錯了,就是哈利波特,而那輛車確實就是韋斯萊家的魔法飛車。
斯內普此時大概要氣死了
畢竟那顆打人柳可有他和莉莉的不少回憶。
而哈利的行為在他看來大概是獨屬于格蘭芬多的肆意挑屑。
在送回護樹羅鍋后恩維爾終于想起來鄧布利多交給他的任務,而后迅速地向校長室走去。
“父親。”推門而入的那一刻,恩維爾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鄧布利多辦公室滿臉委屈與難過的羅恩與哈利。
鄧布利多向恩維爾點了點頭,可在他的目光從恩維爾肩頭掠過時猛然頓住了,可如今還有兩位小朋友站在他的面前,所以他并未直接問出口。
意識到自己的傷口有所暴露,恩維爾趕忙將散在身后的袍子拉起以掩蓋痕跡。
在麥格教授將兩位孩子領走時恩維爾悄悄往他們的手中塞了一顆糖果,而后對上他們可憐巴巴的目光眨了眨眼睛。
在門關上的下一秒鄧布利多就抓著治愈藥劑幾乎可以稱得上沖到了他的面前:“還有哪里受傷嗎”
“肩膀處只是一小點細微的凍傷。”雖然他很能理解父親對他的擔心,可是這樣的反應確實有點嚇到他了:“或許再過一個小時他就可以自愈了。”這就是他為什么身上明明帶著治愈藥劑而沒有拿出來飲用的原因。
恩維爾將施加了空間魔法的口袋展示給鄧布利多:“我有很多治愈藥劑,但這樣的傷口確實沒有必要。”記得鄧布利多將這項任務交給他以后就塞給了他將近一個抽屜的治愈藥劑,為此斯內普差點沖進校長室。
聽到恩維爾的解釋鄧布利多似乎長舒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已經將身上的藥劑全部用完了。”雖說他很清楚恩維爾的能力以及希爾蒙特家族魔紋的力量,可所有事情都難保沒什么意外,所以他在看到恩維爾斗篷下位于肩膀處的凍傷時才會感到心慌:畢竟他給過那么多治愈藥劑
“我是您的孩子,教父的教子。”鄧布利多的擔憂讓他有些哭笑不得,但卻又讓他感到幸福與溫暖。
鄧布利多看著恩維爾的目光帶著些許無奈,隨后嘆了一口氣:“西里斯看起來如何”
“精神方面似乎還是有所影響但是攝魂怪因為羊皮紙上的古魔紋并未過多接觸他。”恩維爾會想著西里斯當時的狀態:“如果是一直處于囚禁的狀態攝魂怪并不會主動入侵至囚牢內,所以陣法還保有一些作用。”可如果是這次襲擊他時的數量幾百張羊皮紙都不夠。
鄧布利多欣慰地拍了拍恩維爾的肩膀:“抱歉,恩維爾,但這次的任務除了你以外確實無人可以擔任。”
“我明白的,父親。”在所有鄧布利多的親信中可以抵抗攝魂怪且獨自進出阿茲卡班而不驚動魔法部高層的確實只有他是最合適人選了。
如果是斯內普的話鄧布利多毫不懷疑對方可以完成這個任務,但他手腕上的食死徒標記卻會觸發魔法部的探測法陣從而引起巫師界的注意。
“當年的事情魔法部應當給他一個交代。”鄧布利多的目光看向窗外他相信西里斯并非如同世人口中那般背叛詹姆與莉莉,也相信恩維爾口中的西里斯依舊堅守著自己的本心,希望重新見到自己唯一的教子哈利。
第二天的禮堂自習課照常舉行,在看到羅恩和哈利平安無事地坐在格蘭芬多的長桌上時恩維爾對他們露出一個微笑,而隨后飛來的兩只貓頭鷹卻讓他們的笑容僵在了嘴角。
兩只貓頭鷹可以稱得上是一前一后地飛入禮堂,分別是屬于韋斯萊家的埃洛爾和屬于恩維爾的貓頭鷹菲斯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