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有毛利偵探在,說不定都不用走出這里就知道兇手了。”警員認真地說。
但葵路過時候突然大聲說道“根本不能信偵探的話,剛才所有人都看見了他和那個女人親密,肯定會偏袒她”
在一番現場勘察后,充分掌握了信息后柯南對于案發時期做發生的事在腦海里已有了構想。
首先,氫化物投放必定十分精準,否則就會讓同桌的其他三人也死亡。而經過法醫的勘驗,毒物在筷子上。
也就是說兇手曾經碰過死者的筷子。從他們坐的位置來看,除了服務員最有可能拿到筷子的,居然是那個并不起眼的女同事小松。
柯南剛想要故伎重施,讓毛利小五郎中催眠針陷入睡眠,誰知道葵小姐居然突然發難。
因周圍人不是沒有看到毛利小五郎與佐藤小姐吃飯時的情態,這就是毛利小五郎會偏心的最好佐證,雖然沉睡的大偵探名聲很響,也不禁讓人懷疑。
“這種小案子還不至勞煩師父出手。”安室透上前幾步說道,替毛利小五郎解圍。
“對,其實我心中早就已經有了嫌犯,不過還是讓徒弟練練手吧。”毛利小五郎摸了摸下巴,“兇手就是葵”
“咦,大姐姐,你的手表看起來很眼熟誒。”正太天真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毛利小五郎的話,柯南指著小松手腕上的表說。
“啊,這只表,是別人送的禮物”突然被拖到聚光燈下的小松說話都結巴了。
“根據你們是醫藥公司的背景,想要獲取毒物遠要比佐藤小姐方便的多。更何況今天來到這家咖啡廳吃飯,并非雙方預定的行程,都是隨機選擇的,你們同事聚餐沒有提前預定座位,毛利先生與佐藤小姐的約會也是。這就已經讓佐藤小姐的作案可能無限降低。”安室透將情況娓娓道來。
安室透說的非常對,這一點幾乎完全剔除了佐藤小姐犯案的可能。
一直情緒崩潰,掩面哭泣的佐藤對此毫無反應。一旁的葵只能憤憤轉過頭去,眼神望向了小松和男同事渡邊。
“而小松女士和山田先生其實是情侶關系吧”
小松一直站在葵的旁邊,隱藏著自己的身形。渡邊倒是驚訝了,但是葵的反應卻沒有想象中的激烈,只有呼吸暴露了她不平靜的心緒。
“不可能的吧平時在公司根本看不到他們兩個互動。”渡邊說。
安室透走上前舉起了小松的左手,“這只手表和山田先生是情侶表款式。”
“而兇手也是你,小松女士。”
“不可能小松根本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葵瞬間反駁他的話。
“太可怕了,完全不能想象她平時唯唯諾諾居然是這種人。”渡邊和葵的反應恰好相反。
“我也很難理解你們其中的糾葛,毒物是涂抹在被害人的餐具上的,按照你們的座位來看,應當是也理應是平時做慣了這種事的小松女士擺放餐具的吧,如果現在讓小松女士去檢查手上有沒有毒物殘留,直接就能固定證據。”
“是我給他的筷子上涂的毒藥,但殺死他的不是我。”小松掙開安室透的手。
“周圍人都討厭他。葵你說過,如果他不能和你在一起那么不如去死;渡邊也說多么希望山田不存在,這樣他就可以升職了;連山田自己也說,這么樣的日子過下去不如死了好,”小松淚流滿面,仰起頭又低下頭,雙手緊緊攥著,放在自己的胸口,“他最親近的人,他最好的朋友,和他自己都厭惡著名為山田的存在。我根本想不到他能繼續活下去的理由。”
“氰中毒最快兩到三分鐘以內,人就會呼吸停止。是最快,承受痛苦最小的死亡方式之一,這樣子死去應當是幸福的吧。”小松直接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小松只要在自己的手上舔一口就能完成自戕。
“攔住她”
超乎所有人的預料,一個穿著紅色運動服外套戴朱砂耳釘的少年幾乎是瞬間抽出了腰間綁著的物體別住了小松的雙手,吸入少量氫化物的小松不可抑制的干嘔了起來。
周圍人這才反應過來,警員立馬控制住她,順便緊急送醫。
“多謝你堀川先生。”日暮警官感激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