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中間的被子被揉皺,蹬開,隨后被庫洛洛掀開放到一旁。
這個吻庫洛洛親得氣定神閑,手安慰地放在沈蘭鐸的腰后,親到中途,他微微放開,拇指撫摸沈蘭鐸濕潤的紅唇,說:“喘氣。”
沈蘭鐸聞言一個大喘氣,完全毀掉了曖昧氛圍,等她意識到的時候,嘴唇紅潤的庫洛洛正在微笑。
“這下,你應該不打嗝了。”庫洛洛伸手,關掉了臺燈。
光親親啊還以為保不住節操了呢沈蘭鐸承認自己是個俗人,庫洛洛太帥了,并且沒有當著她的面干過壞事。
沈蘭鐸看著白色吊頂,腦中浮現出一個正氣凌然的聲音但他也始終是個壞人沈蘭鐸,你不要被糖衣炮彈迷惑
床下陷一塊,被子被掀開,沈蘭鐸感受到庫洛洛的手搭在她的腰上,隨后把她抱緊了。
“晚安。”庫洛洛說道。
“晚安。”
沈蘭鐸悄悄挪動,把臉埋在了庫洛洛的胸口里面,她想到,私密馬賽那個正義的我,胸肌大真好,埋起來軟軟的
世界搖搖晃晃,沈蘭鐸伸手,推開病房門。
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小姑娘坐在病床上,她頭發蒼白,兔子一般的淺粉眼珠里面能看見血絲流動。她轉動眼球,問道“先生,你們會把我的眼睛留下來嗎”
“閉嘴。”穿著白色防護服的男人說道。
一個巴掌甩在她的臉上,響聲清脆,沈蘭鐸偏過臉去,隨后被抓住下巴扣上了面罩。
黏膩冰冷的面罩貼著沈蘭鐸的臉頰,擠壓著腫脹泛紅的皮膚,沈蘭鐸皮膚很薄,甚至有些滲血。她在麻醉藥的香氣中犯病般笑了幾聲,說“先生,你為什么不跟我說話了,因為我不聽話了是嗎”
被沈蘭鐸稱為先生的男人有著一雙冰冷的藍眸,沈蘭鐸昏死過去,他開始準備手術用品。
所以我是有白化病不對,這好像是第三視角,沈蘭鐸渾渾噩噩地看著男人切開她的身體,從腹部拿出幾團長著毛發和牙齒的肉。
畸胎瘤
男人接著進行手術,從各種匪夷所思的地方取出來肉團,約取出十幾個腫瘤后,他用透明的線給沈蘭鐸破破爛爛的身體縫合,他縫合的很精心,用的手法都不會給沈蘭鐸留下傷疤。
隨后,他從冰箱里面抽出一針紫色的藥劑,打入沈蘭鐸的手臂里面。
沈蘭鐸深吸一口氣,睜開了眼睛,然后馬上就被疼哭了,她說“我不要做手術了,嗚,我的眼睛還在”
因為怕疼不參加每隔三日的體檢,這是身為醫生的男人無法容忍的事情,他站起,肩膀寬厚,撐得隔離服像是一堵白色的圍墻。
沈蘭鐸以為要挨打,在床上瑟瑟發抖地縮成一團,詭異的是,她身上的傷口并沒有鮮血流出。
男人扳過她的臉,說“你的命我還有用,別挑釁我。”
沈蘭鐸嗚嗚地哭,淚水打濕了男人的衣服。他松開手,轉過身去準備離開。
沒想到,一雙手橫亙在他腰間。
“爸爸你不抱我了嗎”
沈蘭鐸看見,自己往男人的腰帶里面塞了個小東西,但她迷迷糊糊地,也看不清楚。
“滾開”男人應激,把沈蘭鐸甩開。
他力氣很大,把沈蘭鐸摔到了地上,沈蘭鐸哭唧唧地縮成一團。
沈蘭鐸想起來了,這個男人喝醉酒,無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差點睡了她,半途,姐姐做完手術回來代替了沈蘭鐸,她和姐姐的床很小,地下養豬場晚上又很冷,沈蘭鐸就躺在地板上,盯著搖搖晃晃的床。
我當時在想什么呢
沈蘭鐸迷迷糊糊地想起來,自己當時覺得就男人真可恨啊,我要配合姐姐殺了他。
視線又轉回來,男人把小沈蘭鐸放在了病床上,他惡狠狠地說“等到火紅眼到了,我第一個給你這個神經病做手術。”
“好呀”她咬著手指,縮成一團。
沈蘭鐸看著這個病態的小姑娘,猛然間意識到這個人是原主,隨后,她想起來,我不對,是她曾經見過庫洛洛,就在這個叫做地下豬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