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紀看著赤也逐漸泛紅的眼睛,陷入沉思,赤也的球風暴力野蠻,但這屬于個人風格,她不予評價,國際上也不乏這樣的選手。只要不是故意傷人,談不上道德層面的問題。
但是,這種激進的球風是否會不利于他的身心健康,就是另一回事了。關于這點,她要好好和教練研究探討一下。
若是實在不行,她就要向那位四天寶寺的白石藏之介好好取取經,到底該怎么養孩子。
真紀將這件事記在心上,又向另一邊看去,那邊又是兩個極端。
柳生比呂士正式打網球的時間要比大家晚,雖然有著高爾夫的經驗,但是基礎功不過關,此時柳蓮二正在和他打指導賽。
而幸村和仁王兩個人就像是在單方面虐殺,比分之慘烈,真紀都不忍心直視。
仁王雅治躺在原地渾身大汗,他已經完全失去五感,雙目放空沒有聚焦,汗水一滴一滴從他的喉結劃入衣領內部,平時狡黠的狐貍變得極其脆弱。
幸村神色淡漠,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在害怕什么,雅治”
比起他的實力有無進步,他更在乎的是自己的部員竟然面對自己的招數有了退縮,這是軟弱的表現。
真紀見他們的比賽已經結束,拿著水像向他們靠近,“辛苦了,精市,球打得很帥。”
見到姐姐過來,幸村精市的氣場柔和下來,方才鋒芒外露的霸氣也隨之消失。“謝謝姐姐,你辛苦啦。”他笑得格外的甜。
“比起你們來,我不辛苦,只是在場外看著罷了。”真紀把毛巾給他遞去,生怕他出汗之后著涼。
“真紀姐,你好偏心啊,只顧著部長,都不看看我。”
幸村離開去看別人之后,躺在地上的仁王好似恢復部分感覺,雖然依舊躺著,但還是有心思來故意調侃她。
真紀被他氣笑了,一把把毛巾甩到他身上。“好好好,你快把汗給擦了。”
少年拿起毛巾,在臉上胡亂地抹了一把,發絲凌亂卻顯得野性十足。他天生自帶眼線,眉眼上挑看向真紀,
“你在關心我嗎”明明只是個初中生,他對于調情卻無師自通
真紀聽了這話,維持著笑意,慢慢湊到他的面前,到達一個讓仁王有些臉紅的距離。
連呼吸都感覺得到,這有些太曖昧了,他想。
“你要是恢復了,還是想想怎么和精市解釋吧,他看起來很不高興。”
真紀呵呵一笑,句句扎心,讓仁王整個人僵硬住。
“哎呀,簡直是完敗,姐姐不愧是姐姐。”
仁王雅治留在原地,感受著自己發燙的臉頰,喃喃自語。
按照計劃完成所有訓練后,少年們都累的不成樣子,哪怕是體力最好的桑原和真田也覺得吃力。
汗水浸透了他們的衣服,鍛煉得很好的腹肌模模糊糊顯露出來,雖然有點害羞,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投去偷瞄的眼神。
誰能想到這么勁爆的身材竟然是幾個初中生,那胳膊那腿上緊實的肌肉線條,還有若隱若現的胸肌,都讓真紀直犯迷糊。
姐弟戀也不是不可以。腦海中的系統搓搓小手蠢蠢躍動,它最喜歡這種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