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尾鐵朗,音駒排球部的主將,一個明明是高中生的年紀,周身卻彌漫著牛郎店頭牌氣質的男人。他剛一出現,真紀就聽見腦內系統在歡呼雀躍。
“所以,你是因為研磨打球打得好,才想和他認識認識的啊,同學你的眼光真好。”聽了她想找研磨的理由,黑尾爽朗一笑,帶著她往部活室走。
事情進展得過于順利,讓真紀隱約覺得不敢置信,但是很快這半分懷疑就被她拋之腦后,反而覺得自己找的理由很好,立刻就能和孤爪研磨接近,她沾沾自喜。
黑尾鐵朗打開部活室的門,紳士地讓真紀先進去。真紀環顧了一眼音駒排球部的部活室,比他們帝光以前活動室要小一點,但是看著還挺干凈明亮的。
真紀轉過身,剛想問黑尾那位孤爪研磨在哪里,只見他慢悠悠關上了部活室的門,臉色陰沉地看過來。
真紀覺得有些不對勁,直覺告訴她此時應該離開這個地方。
下一秒,黑尾鐵朗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勁很大,真紀一點兒也掙脫不開。
真紀不敢置信地向他看去,只見他邪氣一笑,“所以能和我說實話了嗎,這位小姐,你來接近研磨是有什么目的還是說,你是哪所學校派來的間諜”
“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真紀皺著眉,試圖從黑尾的牽掣中掙脫出來。掙脫無果后,為了不被他看出內心的恐懼,真紀瞪著黑尾,語氣嚴肅地說。
緊閉的部活室,孤男寡女,兩人保持著曖昧的姿勢,怎么看怎么不妙。孤爪研磨打開部活室門的那一刻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
看到他的那一刻,真紀就像找到主心骨一般,瞬間懈下一口氣,帶著顫音向他求救,“小同學,你的隊友好像發瘋了,你快把他拉走。”
黑尾笑意更深,故意裝出陰險的樣子,對著真紀恐嚇道
“別喊啦,你喊錯人了,他就是孤爪研磨,那位你要找的孤爪研磨,是不是很驚喜。”
真紀一下子僵住,她完全忘記了孤爪研磨的金發是后來染的,眼前這位小同學就是孤爪研磨。
一想到自己剛剛的可笑行為,真紀就忍不住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同時,她的眼淚因為被揭穿的窘迫和被陌生男人戲弄的恐懼,止不住地留下來。
黑尾鐵朗看到她的眼淚落下來,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過分,立刻松開了抓住她的手,帶著無助的眼神向研磨看去,向他求助。
“你別哭啊,我是和你開玩笑的,就算你是間諜也沒關系,我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對不起對不起。”
黑尾鐵朗原意是想裝出兇狠的樣子,嚇退這位外校女孩,卻不料做的太過分,把女孩嚇到哭泣。他站在一旁,輕聲細語地安慰著真紀。
主要是因為覺得丟臉而忍不住淚水的真紀,覺得這下更丟臉了,把自己整張臉捂住,哭得更加厲害。
“怎么了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過來找人的夜久看到黑尾和一旁哭泣的女孩,立刻腦補一萬字小說情節,欲言又止。
完全不妙。孤爪研磨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一場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