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應該是跟著他們穿越時空消耗了太多能量,現在它和前幾天已經大有不同了
以斯貼感受著它是氣勢,心中無處宣泄的苦悶終于有了出口,嘴角像裂開一樣露出興奮的笑容“狗皮膏藥死纏爛打,這次絕對把你撕到肉泥”
她沖了上去,與持劍的布魯斯站在一起,拳頭打在血肉上帶動的震蕩如沖擊波一般,炸起成圈的水花,震動擴散到地面,樹冠驚顫,飛鳥悲鳴,森林像是來了一個到處跑動的巨人。
城鎮上的人瑟縮著吹滅燭火關閉窗戶,人與人卷成一團,縮在角落不敢睜開眼睛,怕森林里的怪物會突然跑到自己的面前。
奔跑的女巫不敢停下自己的腳步,她奮力向她的生路跑去,不敢讓自己的大腦思索除了聽從那女孩的話語之外的任何事情她比魔龍更讓人害怕。
那暴戾的氣息,仿佛擁有小山般軀體的不是魔龍,而是她自己。
安妮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但到太陽升起時,森林已經平息,金色的太陽照在掛滿露水的新芽上,安妮看著比黃金還珍貴的耕地,女巫眼眶不住濕潤,她顫抖著,雙手攬肩抱著自己蹲下“祝福你,祝福你們,直到時間的盡頭。”
又是一陣強光閃過,以斯貼和布魯斯再次看始了新的時間旅行,每一次都比上一次離現代更近,每一次都在哥譚,每一次都有那該死的“惡魔主人”的信徒追蹤著蝙蝠標記上門找打。
以斯貼根本不懂,這些美國人都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個惡魔傳說能從原始時代流傳至今
這就是美國版封建迷信嗎太根深蒂固了吧
印象最深刻的是最后一次,雖然都是熟悉的配方“惡魔主人”,現在它有名字了,他們叫他巴巴托斯,掌管時間的惡魔,它的信徒追著蝙蝠標記的味找到他們。
以斯貼看著那位優雅的女士想,這不是換湯不換藥嗎
布魯斯大腦壞的是內存又不是運行邏輯,他不會上當的
他上當了。
他他他居然連這么明顯的陷阱都跳了進去
果然運行邏輯也壞掉了
因為那位女士帶來的任務是托馬斯韋恩與瑪莎韋恩之死。
她明顯感覺到布魯斯全身的氣息都凝固了,以斯貼歪歪頭,不解,他跟這兩個人有什么關系嗎
以斯貼甚至看著她拿出了一套蝙蝠披風,她要他穿著那一身去查案
“你就這么答應下來了”以斯貼湊過頭去問再一次陷入沉默與憂郁的同伴,“你應該還刻這一路上你被人搞過多少次獻祭儀式吧”
那是從一開始就不停地被各路人馬獻祭啊
“我想你應該還記得我是個失憶的人還是說你也忘記這件事了”布魯斯開著玩笑。
他不太愿意和以斯貼討論聽到那兩個名字時的感覺。
像是那顆被躲掉的子彈確實打到了他的心臟上一樣。
“那你要做好她就是那個崇拜魔鬼的人的準備哦,”以斯貼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她也很無奈,本來以為是兩個人一起倒霉才會穿越時空,結果到現在她發現了一些端倪了。
每次穿越都是由布魯斯引起的,只是他們的聯系足夠緊密,所以她才能跟著布魯斯一直穿越,不斷接近現代,所以布魯斯雖然麻煩,但偉大的以斯貼大人是不能放棄他的,不然以斯貼大人就要很悲哀地失落時間了。
“勸你別去你會聽嗎”還是問一下吧。
“以斯貼,”布魯斯換好衣服出來問她,“你會放棄只要伸手就可以觸碰的答案嗎”
“問題是擺在你面前的可能不是答案,可能是偉大的巴巴托斯之神,”以斯貼翻了個白眼,“那家伙從原始時代一路追殺你到現代,你還上趕著送死。”
“呵。”布魯斯輕笑了一下,用眼神表示對以斯貼大人實力的信任。
女士再一次出現在他們面前,她告訴布魯斯要他穿著那件披風的原因,“那是托馬斯在一個化妝舞會上的衣服,我需要你穿著它出現在那些嫌疑人的面前”
“現在還有人相信亡靈歸來的故事嗎”以斯貼表示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