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們繼續在公司好好潛伏,這關系到能不能拿到代號。”
雖然知道這是畫大餅的行為,但對面心里還是不可避免地激動起來“當然,請您相信我們。”
貝爾摩德沒這心情聽對方表忠心的話,利落地掛斷了電話,修長的手指夾住香煙,輕輕呼出一口,朦朧的煙圈升起,落在屏幕旁淺笑的女人臉上。
月川詩織。
貝爾摩德在心里琢磨著這個名字,這個人,或者說這家人都太過于神秘了。資料里顯示他們家之前都住在美國,母親是心理醫生,父親似乎是個無業游民,早些年離開了家庭,不知道去向。一年前,母親去世,一周前,兄妹三人來到東京。
一來就接近了波本和毛利一家,貝爾摩德目光變得晦暗不明,明滅的猩紅煙頭按在了女人臉上,單薄的紙張瞬間燙出焦邊。
電話再次響起,貝爾摩德捋了捋耳邊的頭發“什么事,琴酒。”
“后天畫廊會拍賣月川幸的一副古典畫作,需要你去把它拿到手,我們今天拿到了另一幅古典畫作,需要再做一次對比。”
貝爾摩德想到畫廊給內部人員的通知“是該拿到手,不知道畫廊還有多少存貨,月川幸以后不會再和畫廊合作了,我們需要大量的作品比對。”
琴酒皺起眉“怎么回事”
“不知道,或許我的監視器被發現了,但可能不大。”貝爾摩德向他說明了一下情況,“山井武雄應該沒說謊,現在需要知道的是,那副臨摹畫出自誰之手,或者說,那兩兄弟是不是都有這樣的天賦。”
琴酒對過程沒有興趣,他看重的是結果“這件事你們情報組自己看著辦,我們重新聯系了一位鑒定家,畫到手了再說。另外還有一件事,警方那邊傳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陰沉的目光看向不遠處正在敲鍵盤的波本,琴酒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那個女人,你也要重點關注,她似乎十分擅長心理控制。之前有一件案子的兇手好像就是在她的暗示下自曝。”
貝爾摩德瞬間抬頭,對上了屏幕上男人無神的雙眸,手指撥弄了兩下打火機“是嗎,我會注意的。”
掛斷了琴酒的電話,貝爾摩德又撥通了另一起電話“boss。”
把事情再次匯報了一遍,電話那頭傳出老人少氣無力的聲音“既然這樣,你先找出真正做出那幅畫的人。當然,如果,他們家三個人都如你所說。”
老人重重咳嗽兩聲,聲音變得更加嘶啞“那就全部拉攏過來,先讓他們知道點好處。如果不同意,就聯系琴酒,他會知道怎么做的。”
“不過,我想沒有人會拒絕的,畢竟我們能讓他的一幅畫從五千變成五千萬。”
但是兩天過去,監視的人報告,除了有個戴眼鏡的男人會在太陽落山后,到院子里處理植物,月川家并沒有人出過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