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牛,竟然知道網吧”
月川城不說話了。
月川詩織想不通,她又換了一個問題“松田陣平過來干什么就是那個鬼,他和你說什么了除了他還有其他人嗎”
怕自己這段話有些長了,這人工智障可能又聽不懂,月川詩織稍微換了個說法“你能重復那個鬼的話嗎重復,就是他說什么你說什么。”
月川城想了想,覺得自己明白了月川詩織的意思“他說,吸血鬼小姐呢是不是身體出問題。你也是吸血鬼嗎。你知道琴酒嗎,他想讓月川幸幫組織作假畫。組織想讓你們一家幫忙做事。”
月川詩織被這一連串的信息搞懵了,還沒回過神,就聽到月川城問道“琴酒是什么,是一種酒嗎假畫又是什么組織是黑衣組織嗎,是不是賣酒的,他們那群酒賺得錢真的很多。”
“等一下,為什么組織會看上大哥”他們一家這么安靜,竟然也能被盯上的嗎
月川詩織想到了畫廊,又想到了貝爾摩德,靈光一閃,不是貝爾摩德發現了月川幸的身份,是看上了他的繪畫能力。
她沒有得到月川城的回答,想來也是不知道的,她又把話題拉回了原本的問題上。
“家里多了兩億,是你干的嗎”
“是的,我今天賺錢了。”月川城大方地承認了。
“怎么賺的”
“惡作劇。”
什么惡作劇能一下子搞到兩億月川詩織揉了揉眉心,覺得有些疲憊“你上午做了什么,能詳細地告訴我嗎”
月川城理解了這個問句。
今天他一早被月川詩織喊醒,明明不是很餓,但自己還是拿起血漿果吸了起來,他覺得這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哪里奇怪,總感覺自己好像被控制了一般,畢竟他還沒有餓呢。
妹妹和大哥出門了,他一個人在屋子里晃了晃,想要畫畫,但是家里已經沒有了畫架,一時間他不知道該干些什么。
月川城坐在棺材上,覺得有些無聊了,他需要一點娛樂,也想找人說說話,于是他出門站在了院子里。
血漿果樹現在不需要除草,也不需要澆水,他研究這株植物,心情似乎好了些。
“喂,你們吸血鬼不是不能曬太陽嗎”
又來了,月川城想,好心情都被破壞了,他有些生氣,但是有人能說說話也不錯。
“我叫月川城,你呢”他說,“你看上去真讓人討厭。”
“哈”松田陣平原本見他終于正眼看自己還有些高興,冷不丁聽到這句,覺得手又癢癢了。
“我叫月川城。”月川城又重復了一遍,他覺得這個男人既討厭又奇怪,他為什么不和自己自我介紹。
松田陣平沒好氣地說“月川詩織呢”
“我叫月川城。”
松田陣平覺得這人有毛病吧,叫月川城了不起嗎,一上來就說討厭自己。仗著帶著墨鏡,他翻了個白眼“你妹妹呢,我想和她聊聊,你們這破房子還自帶結界的嗎,我都進不去。”
月川城生氣了,他大吼道“你這個大傻瓜我叫月川城”
松田陣平被嚇了一跳,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你罵誰呢,你叫月川城很了不起嗎,我還叫松田陣平呢”
月川城滿意了,伸出手“今天真是個大晴天。”
松田陣平想到了他們家那個幽靈母親,你們美國來的怎么和英國人一樣,喜歡聊天氣。他原本不想和他握手,但看他那執拗的樣子,還是不情愿地握了上去“是呀,今天天氣真”
然后他手掌心就像是被電了一下,松田陣平頓時甩開手。
月川城哈哈大笑起來。
松田陣平覺得自己一定要打他一頓。
“你給我出來。”松田陣平咬牙切齒地說道,他雖然可以跨進院子里,但總覺得氣勢上會矮一截。
月川城臉上笑容淡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