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貝爾摩德,他們不是在說藤尾真紀嗎,江戶川柯南的脊背傳來一陣涼意。
他忍不住后退一小步,那顆草莓糖似乎被握化了,黏膩的觸感從手掌爬上心臟,齁住了他的嗓子。
月川詩織靠近他,壓低聲音“看來降谷零沒有告訴你我的身份,去咖啡廳聊聊”
日本公安的名字讓江戶川柯南手腳回暖,在他晃神的期間,那群工人早已離去。這完全可能是陷阱,但江戶川柯南還是咬咬牙,跟著她走進了咖啡廳。
“貝爾摩德和你說什么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剛落座,江戶川柯南就迫不及待地問出聲,月川詩織收了傘,靠在椅背上,姿態十分放松“小偵探,說實話,他們的目的我心里有數。這不是一對一的信息互換,我的能力你也清楚。是我在做善事,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貝爾摩德接近你說了什么”
意識到自己有些急躁了,江戶川柯南模棱兩可地說出藤尾真紀當時的話。
月川詩織若有所思,原來他們懷疑存在第二個作畫的人,為什么呢,照理來說,那些畫都是電腦控制下的產物,應該是一模一樣的才對。
輕飄飄看了一眼江戶川柯南,對方頓時如真正的小學生般正襟危坐,不由輕笑一聲“因為藤尾真紀小姐找上門了,迫切要求看一眼她的偶像。”
“你知道的,我的母親是心理醫生,她的偽裝在我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他們應該是想找到那副臨摹畫的作者,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么知道的。”
“但那幅畫的確不是月川幸所做。”
那個時候家里還沒有到一貧如洗的地步,墻上還是掛著幾幅裝飾用的畫作,她的幽靈母親就是以其中一副為模板畫下了那幅畫。
“那月川幸是”
“是我的哥哥。”
“那和他吵架的人是誰”
月川詩織避開了這個問題“藤尾真紀根本沒有見到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
藤尾真紀沒有見到,那貝爾摩德呢。組織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她不可能什么事都不做。
但月川詩織沒有給江戶川柯南開口的機會,繼續說了下去。
“你的問題太多了,一對一的機會早結束了,你該走了,柯南。”
“可是你說過,這不是一對一的交換。”
眼看月川詩織從座位上起身,江戶川柯南一個著急直接拉住她“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知道黑衣組織”
月川詩織一個巧勁,將他的手掰開,江戶川柯南吃痛地驚呼出聲。
“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是碰巧出現在你身邊的吧”月川詩織覺得江戶川柯南警惕心實在太低,如果今天她真的有二心,他和安室透一個都跑不了。
“我有一個朋友和我說了一件特別有意思的事情。他說日本最近出了一個神奇的偵探,人稱,沉睡的小五郎。但與此同時,一位偵探界新星消失匿跡。”
江戶川柯南握著自己發酸的手腕,僵硬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