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光又沉聲問道“那白詩夢又是何人她和白虎嶺又是什么關系”
“稟尊佛,這白詩夢應是白虎嶺的白骨大王,統領白虎嶺的妖怪,只是她現在不在這白虎嶺中,白虎嶺上下都由那只白虎妖所號令。”
“既如此,你們就退下吧。”誰料凈世明空剛轉過身,一道術法便向他二人襲來,二人便倒地不起。
而靜安此時臉上毫無異色,這事好像在他眼里不過是家常便飯,靜安又是一道術法,地上的凈世,明空兩位金剛竟已消失不見,二人竟是被靜安羅漢所使的術法挫骨揚灰,神魂俱滅。
定光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不愧是本座最看重的弟子,實在甚合他心意。
“師尊,既已得知這白虎嶺狀況,那我們便趁熱打鐵,出其不意,量他們也無計可施。”
定光只是沉默不語,搖了搖腦袋。
“師尊,是覺得靜安所說有所欠缺還是另有打算”
這時只見定光沉吟道“靜安,你跟隨我有多久了”
“稟師尊,靜安追隨你已上萬年。”
“那你可知有些事并不需要我們親力親為,只需一獸,便可將這白虎嶺一網打盡。”
“請師尊明示,靜安不知。”
靜安見師尊這樣高深莫測的模樣,心里也忍不住期待起來,師尊會如何行事
“靜安,你可知蜚。”
“弟子不知,蜚是何物請師尊解惑。”
“蜚為天地初開時的兇獸,身形似蠻牛,蛇尾獨目,通體散發致命毒氣沾染者無論仙還是妖皆瘟疫灼身,縱然是大羅金仙也不再話下,所過之境猶如赤地焦石,所行水源處,便會河枯海干,實為災難之獸。”
靜安聽到這話,心想師尊竟然知道如此厲害的兇獸,不愧千年已過,便能在這西方教修的金身佛光,站穩腳跟。
“師尊,此兇獸如此厲害,若把它放出,豈不是生靈涂炭”
定光聽見靜安所言,神色大變,訓斥道“好個生靈涂炭,白詩夢既然傷害我白玉孫兒,我便要她所在的白虎嶺付出代價,區區小妖又能成什么氣候,只要我不出靈山,誰又知道是我做的”
“是,師尊,只是師尊,這兇獸如此厲害,可有應對之法”
“無應對之法,本座結識于蜚,遠在幾十萬前年,那時吾剛成精悟道,遂游歷洪荒,于鐘鼓之山見蜚這種兇獸,當時他已被囚禁于此山中,但被何人所囚,吾亦不知。”
“而后通天圣人廣交截教門人,吾成為隨侍七仙后,便得圣人賜寶神魔水火罩,我又用此法寶救下蜚。”
“自此這蜚便在這片天地間避世不出,但吾可記得他還欠吾一個人情未還,白虎嶺一事,讓他去走一朝,便最合時宜。”
“想不到師尊和這蜚之間,竟有如此緣分,此事用他,也不往師尊救他離開囚籠之恩義。”靜安恭維道。
“靜安,白虎嶺之事,便由你多加費心了,你在暗中觀看便是,再找些法力低微的金剛和薩陲同行便是,切記不可走漏風聲。為師便把這神魔水火罩借于你,只要你在白虎嶺布下此罩,大羅金仙境界以下便發現不了異常。”
靜安隨即答應,原因無他,畢竟這事他已熟能生巧,更何況此事基本已是萬無一失,那位大羅金仙,閑來無事會關心一座偏遠之地的山脈呢他心中甚是愉悅,他可是很久沒殺過妖精了。
“是,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