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舍得出來了。”靜安有些鄙夷的說道。
靜安本想聽從師傅的話,自己躲在暗處,看蜚前輩帶著金剛還有薩埵一同行動便好。他實在忍不住內心的激動,他為蚊獸修煉成精,喜食吸人精血,以血為飲,看著這白虎嶺上的小妖受此之多,他心中那股暴虐的血腥之氣,隱隱有些失控之感。
白條,青竹從陣法中一出來,便看到了西方教特有的金剛和薩埵,還有一光頭和尚以及渾身通紅好像身上帶著火苗的獨眼男。
白條忍不住大聲怒罵道“你西方教為何屢次派人來我白虎嶺,你們來我白虎嶺作甚有何目的一群光頭禿子。”
“你們不應該問你的白骨大王白詩夢嗎一切皆因她而起。”靜安反唇相譏道。
白條快速的接過話茬“我家大王游歷在外,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么,你們西方教屢次上門,就是一群道貌岸然的無恥之人。”
白條看著眼前與他說話的光頭和尚,想必他就是帶隊之人,這和尚的境界應該和他差不多,白虎嶺這次應是能保住。
“大哥,依我看,此次最大的對手不是這群和尚,而是那光頭和尚身邊的獨目男子。”青竹小聲的說道。
白條順著青竹的目光看去,果然看見此時的獨目男,身上的血煞兇氣以及熾熱之氣不斷翻涌,讓人心驚。這又是一個難纏的對手,但這男子似乎不是西方教的人。
“不知閣下從何而來”白條大聲詢問。
“我乃蜚,從北俱蘆洲而來。”蜚看著面前的白條和青竹,想不到這虎嶺的大王們,修為還不錯,兩妖的跟腳天賦都一般,想來必是有機緣所在。
白條,青竹聽見此話,都有些出乎意料,這北俱蘆洲他們是聽過,聽說大妖此地盤踞,可蜚是何人他們兄弟皆不知,這就難辦了。
蜚低調的報出自己的名字,畢竟在他眼里這些后輩不知他,亦是很正常,如今也早不是他所了解的那個洪荒世界了。
從北俱蘆洲而來,看來這西方教還請了外援,這下白虎嶺真是兇多吉少了,青竹暗自想著。
此時的靜安看著白虎嶺的白條,青竹以及眾妖兵,他們臉上神色各異,而靜安的嘴角卻是微微勾起,臉上露出幾絲笑意“今天,就要將你們白虎嶺一網打盡。”
白條望著這光頭和尚的模樣,只覺他真是可恨,大喝一聲“既然如此,要打便打,我白虎嶺亦不是好欺負的”
話音剛落,白條手中的大刀陡然間便向靜安狠狠揮了過去。
只見靜安拿出一串佛珠,揮手一擋,借助佛珠便將白條的攻擊,給擋了過去。
白條的龍躍刀不停的向靜安發起攻勢,大刀與佛珠交戈的聲音,此時像是被放大了數倍。
兩人打的難分難舍,竟有平手之意。
想不到這光頭和尚竟和大哥勢均力敵,就是不知道那獨眼男子又是什么實力青竹暗自想到。
就連靜安也沒想到這頭白虎妖竟能和自己打個平手他著實有些難以理解,他為金身羅漢,幸得師尊點化,傳授術法。為何這區區山野之間的精怪和自己相斗,竟也不落下風
白條倒是覺得此次戰斗酣暢淋漓,游刃有余,看來這光頭和尚還是有兩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