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波爐在這時發出“叮”的一聲,晚飯已經熱好了。
“我今天確實很閑。”他拿著兩人今日的晚飯來到沙發上,撈過在阿利雅腳邊趴著的咪咪一起幫忙校準幕布。
等都安裝好了,兩人默契的跳到沙發上,挨著躺倒在舒適的皮質靠背上。
“晚飯,零食,飲料都準備好了”阿利雅發問,她拉過堆在一旁的毛毯。
“全部就緒,長官。”
杰森抖開毛毯蓋在兩人一貓身上,按下播放鍵。
作為一個極其容易共情的人,這個名字聽上去平平無奇的電影給阿利雅帶來了巨大的殺傷力。
紙巾填滿了垃圾桶,新開的抽紙盒已經被用空,但也不全是一個人用完的。
她偷偷看杰森,投影映射出明明暗暗的光照在他的面龐上,這人也不知道何時紅了眼眶。
“我們倆真是半斤八兩。”阿利雅遞給他一包新的紙巾吐槽道,“這么多年了對這種電影一點長進沒有。”
為了安撫彼此被悲劇結局創傷的心,他們在悲憤下又炫光了一大袋薯片,感受到肚子里裝滿食物的安全感,悲傷的氛圍也一掃而空。
為了保證良好的觀影體驗,室內只開了廚房的一盞小燈,在昏暗的燈光下,溫暖毛毯里一切出格的動作都變得事出有因。
她和杰森幾乎是貼在一起的,阿利雅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熱度。
他們的指尖相距不過幾厘米。
小時候不是沒有親密的依偎過對方,但那時這種依靠不參雜著任何隱秘的情感。
等電影的幕后名單都放到尾聲了,兩人也沒有離開毛毯的意愿,只是靠在一起享受難得的靜謐直到阿利雅的睡覺鬧鐘響起。
“快凌晨了,”她看了眼鐘表。
杰森打開貓包,他明天一早就得帶著咪咪出任務了。
在裝包前他拉著咪咪的爪爪向阿利雅揮舞“咪咪,跟oy說再見。說真的,你不能給她換個小眾點的名字嗎。”
“少管,你又不是咪咪的daddy,”阿利雅表示不滿,“何況這是她自己挑的名字,從我第一次這么叫后她就認定了,是不是啊咪咪。”
“喵”咪咪伸長脖子蹭阿利雅的手指。
“我可以是。”杰森目移但是反駁。
他們再次陷入了沉默,視線亂飄,不敢對視。
“好了很晚了再不回去很危險早點睡拜拜周末見。”
阿利雅“啪”的關上門,門外過了半晌才響起摩托啟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