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拉開橫幅,鼓囊的包里不知道裝了什么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兇狠的來勢一時之間讓保安不能攔截住。
口徑一致的討伐聲很明確地對準了基路伯“我們厭倦了白癡行為阿森納理應驅逐基路伯”
如此大的動靜影響到了球隊的正常訓練,俱樂部立刻安排球員回到室內,然后組織人手向那群人進行和談與防范,與此同時一部分記者已經提前混跡在了討伐隊伍中,一部分記者聞著味匆匆趕來了。
“托馬斯,我可以看托馬斯和朋友們嗎”正是外面矛盾中心人物的基路伯端著熱牛奶,一臉期待地盯著換臺的電視機,喧囂紛爭好像永遠波及不到那雙無辜純潔的紫色眼睛里。
不遠處的一群偷得閑空的小伙子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副牌抓在手上了,尤其張伯倫那小子牌技差情緒高,臉上的心思完全暴露了手上抓的牌。
“當然,cherub,你自己調吧。”
“嘿,cherub過來玩牌吧,我們兩個人一定能贏過他們所有人。”對自己和小伙伴的牌技都沒有清楚認知的張伯倫歡快地發出邀請。
“不,托馬斯答應我看托馬斯和朋友們啦,你不行了,我再幫你贏。”很好,小天使對自己的牌技也認知模糊。
一聽到基路伯的回話,在場的人都笑了,張伯倫更是意味不明地哼唧笑著“哦,大火車終于不阻止我們的小天使和小火車的見面啦。”此言一出,又是一陣前俯后仰的爆笑。
在阿森納訓練基地發生的一切在當天下午就在英國倫敦傳開了,英媒和西媒都盯準了時機大書特書。
巴薩喉報世界體育報更是連發兩章文章進行嘲諷“球隊和球迷離心阿森納注定沒有取勝的未來”
在開賽前溫格對球隊以及隨隊人員都下了嚴禁令,所有的采訪和質疑都是溫格一人出面,外界對阿森納的狀態一無所知。
巴塞羅那的晚上七點四十五分,歐冠半決賽正式開始。
在基路伯踏上諾坎普球場的草皮那一刻,周圍一切的聲音戛然而止,陌生的緊張和生疏感油然而生。
即將十八歲的少年的臉上不懂遮掩的將心事都放在了臉上,這一幕被抓放在了大屏幕上,cuers從不吝嗇噓聲,即使這個少年曾經也是拉瑪西亞青訓的一員。
那雙陷入迷惘的紫羅蘭眼睛剛蒙上一層紗,基路伯下意識地望向場邊,不用過多去的尋找就迎上了一直注視著他的眼神。
“cherub,你將是奇跡本身。”
上半場的球權被巴薩拿到手后,足球就一直在他們的半場里來回倒腳,而基路伯作為阿森納唯一的進攻端也沒有貿然上前。
同時卡索拉、羅西基等五大中場對巴薩的傳控進行攔截,兩方之間分不出天平的傾斜方向。
場面上的暗流涌動,盡管有教授特意將基路伯帶在身邊生活和工作,但不妨礙基路伯依然粗神經地察覺不出個具體來。
只不過在比賽的第二十三分鐘基路伯在球不斷變化的軌跡中看到了一條路,一條通向對面球門的路,他啟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