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驕傲奢侈富二代。”
又沒好氣道“啊個頭,有這種屬下就偷著樂吧,連個人都沒殺過,獄寺攤上你也是倒霉,以后還不知道會有多辛苦。”
沢田綱吉皺起眉,反駁“你也太極端了,憑什么我就一定要做那種事”
“連殺字都不敢說嗎”神代千夏語調干干的,“沢田,你是有什么心理陰影嗎需要我幫忙解決嗎也許做過一次就會習慣。”
“什么”
“你知道是什么”
沢田綱吉覺得她簡直不可理喻,出離憤怒“我說過了不行,你能不能不要總是自顧自地說話再替我決定什么和reborn訓練也是,你為什么要替我做決定我不會做十代目,你也不需要”
“你這樣真的很過分”
“”
話音剛落,沢田綱吉似是反應過來口不擇言,滿目懊悔,支支吾吾半晌,還沒道歉,神代千夏停下腳步,盯著地上一塊石頭,聲音悶悶的。
“隨便你。”
接著便躲回身體里,再沒有說一句話。
神代千夏縮在黑暗里,刻意屏蔽感知,不去視聽外界。
盡管她知道靠沢田綱吉那匱乏的戰斗意識和細弱的手臂走不了多久。
或許會一步一摔也說不定。
想著她不禁噗嗤笑出了聲,又瞬間板起臉,蜷縮著身體賭氣想她憑什么要照顧這樣一個人啊,天真愚蠢身邊還有一堆人關照看中寬慰,生活也是順風順水,廢柴的名頭難道不是因為他不努力嗎
總比神代千夏努力了也依然過得凄慘要強。
真是讓人作嘔。
等神代千夏整理好心情,決定遵循打工人準則好好工作,一出來就感覺背部被一股泰山壓頂般的巨力壓住,整個人都跪撲在地面無法起身。
鼻尖是輕微的鐵銹味,她反應極快,這兒死了不少人,地面才能浸透出一股腌入味的氣息。
嘶了聲,試圖動動脖子,聽見骨頭的咯吱聲,神代千夏頃刻間不敢動彈了。誰知道沢田綱吉會不會因為這么一個小動作頸椎斷掉。
頭頂傳開傲慢沙啞的男聲。
“雜碎,這樣都不敢反抗嗎”
“在罵我嗎這個雜碎。”神代千夏條件反射咬牙切齒,“想宰了他。”
沢田綱吉慌忙阻止她“你冷靜點,獄寺君會救我們的,實在不行還有骸呢”
神代千夏最討厭這種話。
她深吸一口氣,調動起全身的感知,腦中回憶起無數爛熟于心的戰斗技巧,緩緩控制這具柔弱的身體,肌肉繃緊,骨骼輕微發出響動。
她輕輕地笑著說“你知道嗎面對羞辱和挑釁,我永遠的第一選擇,是狠狠一拳打到對方的臉上”
她的笑容如此輕柔甜美,語調卻又兇狠異常。
腰部一扭,帶著腿部肌肉發力,神代千夏掙脫束縛,如兔子般躍起,拳頭帶著雷霆萬鈞之勢,狠狠砸在了面帶傷疤的男人下巴邊緣。
神代千夏嘴角帶笑,從牙縫里擠出字來“死雜碎,喊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