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一個疑問,斯潘塞。”以斯帖開著雪佛蘭送他們去火車站的路上,她像是突然想起來似的,“我最不明白的這一點。”
“是什么,以斯帖”瑞德坐在副駕駛偏頭去看她。
“我們很確定蕾切爾沒有斯德哥爾摩癥,而且她是一個思維清晰的女人。那為什么在漢尼拔萊克特的身份暴露之后,她還愿意待在他的身邊這么多年。”
這才是以斯帖最想不明白的地方。
“我也沒辦法給你答案,以斯帖。我想一定有什么原因。只是我們還不知道而已。”瑞德安慰著以斯帖。
“你別干什么出格的事,姐姐。否則我會告訴父親和媽媽。”
沃爾特警告以斯帖。
以斯帖無語“親愛的,你都二十五歲了,成熟一點吧。”
“我們兩個之間不成熟的應該是你。”沃爾特反駁。
“別在我開車的時候跟我斗嘴。”以斯帖語氣平和地警告弟弟。
沃爾特悻悻地閉嘴。
以斯帖在火車站臺上告別沃爾特和瑞德,在那一刻她確實感覺到了一種叫做落寞的情緒。
雖然只有那么一點點。
就像是心里空了一塊。
瑞德比她大三歲,卻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天才,她曾經嘗試過跟他下國際象棋,沒有一次贏過。
但他從不自傲于自己的智商,并且十分友善,導致他被很多人欺負。
有一段時間是以斯帖護送他上下學。
瑞德是她的朋友,除了麥克明這個筆友之外,唯一的朋友了。
以斯帖感嘆人的情緒真是一個迷。
回到公寓,以斯帖練了一會兒長笛,找到音樂的感覺之后,又練習了半個小時。
她回到客廳打開了她的電腦。
之前不知道弗朗西斯道拉海德和漢尼拔萊克特有關,現在她想著或許當年還有別的人牽扯進來。
雖然她的電腦技術不如瑞德口中的加西亞,但普通的搜索她還是會的。
很快她就找到了一個人名蓋瑞特霍布斯。
在漢尼拔萊克特的切薩皮克開膛手身份暴露之前,他是擁有這個身份的人。
電腦的藍光印在她的臉上,她的手指在鼠標上滑動,她將所有的資料記下,然后在筆記本上梳理。
當年在切薩皮克開膛手行兇期間,還有一個模仿犯,這個人大概率就是蓋瑞特霍布斯。
以當時的技術,dna技術還不夠成熟完善,指紋技術雖然成熟,但顯然對方也相當狡猾。
然后她又在筆記本上寫上了威爾格雷厄姆的名字,那是她父親的名字。
他曾經和母親分開過,導致他們到現在還跟著媽媽姓霍普。
漢尼拔萊克特是由父親逮捕的。
那么蕾切爾是否知道她是格雷厄姆的女兒。
還有紅龍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