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還沒進百川院,就想著替百川院招攬人才了,可真有你的啊。
杜蘅面色不善,方多病訕笑兩聲,弱弱道“哎呀,我開玩笑的。”
看著杜小狗已經推門進去了,三人也跟著進去了,雖然說著對探案不感興趣但是進來以后杜蘅還是下意識地四處打量。
金身坐在屋內正中央處,手勢有些奇怪,反正杜蘅沒見過。
李蓮花問“你看看他兩手的姿勢,眼熟嗎”
方多病仔細打量金身姿勢,一只手抬住中指,另一只手只蜷起來。
他忽然想起什么“妙手空空的姿勢也是這樣”
方多病驚呼“龜息功”
聽到方多病地驚呼,杜蘅和杜小狗倒是好奇地湊過去看了看這金人地手勢,母子兩人還有模有樣地學者比劃了一下這個手勢。
看著母子兩一模一樣地表情和動作蓮花一向繃得像跳直線地唇微微揚了起來,倒也沒阻止他們去譚王掌門地鼻息,反而耐心地從旁解釋,臉上是從未有過地溫柔。
李蓮花在一邊笑道“龜息功只能撐三日。三日之后,到了時辰需有人在他百匯,膻中穴上行針才可復蘇。此刻十余日過去了,人早死透了。”
方多病恍然大悟“王青山施展龜息功假死,必需要一個心腹之人將他喚醒,可那個人沒有為他施針,所以他就閉氣而死怪不得你說兇手必是那四個人之一,這種見不得光的秘法,必要找最信得過的人相幫,在靈山派這四人是王青山最信任的人。你一眼就看出來了,不過是因為你用過同樣的招數罷了。”
杜蘅搖搖頭道“這王掌門還是太輕信于人了,也太小看人的貪欲了。”
李蓮花輕輕一笑\"我的話還沒說完\"
李蓮花湊到王青山的金身前,指著王青山的唇下說“你沒發現這里的金笛格外的厚嗎”
方多病用手指用力刮了一下他唇下的金箱,一搓。底下是黑紅的干涸血跡“他死前受傷了所以兇手要用厚厚的金笛掩蓋血跡”
李蓮花看黑紅的血跡“這狀態,像是中了五毒掌。”
\"五毒掌怎么可能\"
李蓮花指揮著方多病\"把他背后的金銷刮下來。\"
方多病瞪了李蓮花一眼不滿,他指揮自己,但還是抽出佩劍刮掉了王青山背后的金銷。
李蓮花皺了皺眉頭,方多病吃驚然后正色低沉道“當真是五毒掌”。
一個黑色的掌印赫然出現在方多病眼前,兩個好奇寶寶也湊過去看了看,眼瞧著杜蘅還想上手摸一把驚得李蓮花快步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小心些,還是不要碰的好。”
李蓮花沉聲,意識到自己還握著杜蘅的手只覺得手掌心有一股熱氣騰起,甚至滲出了汗。
觸電似的松開手,也不敢去看杜蘅的眼睛,面上有些發燙,手心里似乎還有那細膩的觸感,李蓮花忍不住拈了拈指腹。
“師父,方才李神醫是不是占你的便宜”
面對杜小狗突如其來的發言,李蓮花面上染上了薄紅,他悄悄去看身側的男裝姑娘,看著她依舊面無表情,他心里竟然升起了一絲難以言表的奇怪感覺。
杜蘅點點頭認真的回答“是的,你可不能學李神醫啊,會被打的。”
杜小狗追問“那你為什么不打他”
“他又虛又弱,等會出人命的。”杜蘅上下打量了李蓮花,又對杜小狗說“以后早上起來多加一套廣播體操,不然你長大就會像李神醫這樣弱不禁風的。”
李蓮花苦笑,他完全沒有反駁的余地,他現在確實很弱,隨時會毒發,沒有多久可活了。
只希望懷夕健健康康長大,她們母子二人平安快樂,他現在除了找到師兄的尸體,唯有這一求。
李蓮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與曾經的李相夷不一樣的是,曾經手上的繭是因為每日練劍形成的,而現在手上的繭卻是自己種田做家務所致。
他這雙手已經有十年之久未曾握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