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性子倒是一點都沒有變。”
李蓮花笑道,然而今天笛飛聲是不會放過他了。
笛飛聲閉關十年,每日想的都是與李相夷再斗上一次,盡管所有人都說李相夷已經死了但是現在看到他還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他無疑是開心的。
聽見笛飛聲說要打個痛快李蓮花連忙擺擺手,就借口說要回家做飯。
可是笛飛聲怎么會放過他呢,只見那笛飛聲目光一寒飛撲而上,虛空一掌。
杜蘅想也不想就迎上去了,李蓮花身體這么弱要是挨了這一掌不得趴在地上吐血啊,到時候還得幫他療傷。
“不要礙事,給我讓開”
笛飛聲厲聲吼道,杜蘅卻沒有被他嚇到,雖然她自認為自己武功不弱或許對上這個人基本上討不了什么好果子吃,可是要是讓開了那挨打的就是身后的病弱蓮花了。
“不讓,你現在是要欺負弱小嗎”杜蘅手掌一翻抵住笛飛聲的拳,雖然她打不過笛飛聲但是拖住他還是能做到的。
笛飛聲下手越來越狠,語氣也越加不耐煩了起來“李相夷你是要躲在女人后面做縮頭烏龜嗎”
被保護的李蓮花無奈的摸摸自己的鼻梁,雙手一攤“沒招啊,被美人保護可是我的榮幸。”
杜蘅啐了李蓮花一聲,心想這人都被要被人家追著打了還說風涼話。
可掌風掀起的發絲再也蓋不住她耳尖的紅,不過現在卻沒人管這些,因為和笛飛聲過招的時間越長,她就越不占優勢,就在她應接不暇躲不開笛飛聲角度刁鉆的最后一掌時,李蓮花動了。
杜蘅都想好自己受了這一掌后要吃多少大還丹了,心里也再那一瞬間想了一下大還丹的數量還夠不夠。
腰間出現了一股灼熱,李蓮花一手摟過她的腰,因為慣性的原因,她現在整個人都在李蓮花懷里。
后背緊靠著李蓮花的胸膛,額角處貼著的是李蓮花的下巴,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藥草味的苦味,好像和他的人生一樣。
回過神來就聽見了他的悶哼聲,抬頭就發現李蓮花臉色煞白,哇的吐了一口血。
“這樣一招你都接不住你怎么回事”
笛飛聲愣住了,他是真的沒想到這一掌就讓李蓮花吐血,下一秒他不由分說地拉住李蓮花地脈門,片刻后面色陰沉。
“你的內力呢為何只剩三層”
杜蘅冷哼一聲,扶住李蓮花冷聲道“本來這觀音垂淚是用來給他解毒的,你倒好一口就給吞了。”
“中毒”
杜蘅瞪了一眼李蓮花,雖然他怎么中毒的她不曾知道但是想必他已經有猜測了,而且這毒已經在他體內擴散至五臟六腑了,中毒時間已經十年之久了。
她猜測李蓮花不愿意做回李相夷就是因為中毒這個事情了,畢竟這個毒目前她都解不了。
“深入肺腑,時日不多。”
杜蘅握著李蓮花的手,靈力以手掌為媒介順著筋脈慢慢修復他方才的內傷。
“看來你們似乎有話要說,”杜蘅從袖口里拿出手帕把李蓮花唇上和下顎處的的血跡擦干凈,“洗干凈還我。“
順手就扯開他的衣襟要把手帕塞進去,李蓮花慌忙地想伸手去遮掩,杜蘅還是看清楚了,白色地綢緞上面是藍色地祥云紋。
杜蘅面色僵了一瞬,又若無其事地把手帕塞到李蓮花手里。
“我回去看杜小狗和方多病“
杜蘅也不看李蓮花和笛飛聲,溜得很快就差把望舒掏出來御劍飛行了,像是后面有什么豺狼虎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