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阿蘅你們在后面講什么悄悄話快過來”
杜蘅拍了拍自己發燙的臉快步走向方多病,身后李蓮花牽著杜小狗不緊不慢地跟著。
劍室地管理非常嚴格,少師劍尋回以后管理只會更加嚴格。
喬婉娩不由自主地看向李蓮花,那個神似故人的醫者,她總是下意識地覺得這個人可信,視線觸及想見的人時精神松懈了一瞬卻又緊繃起來。
那人走路的姿勢與李相夷不一樣,可身形卻又與李相夷幾乎一樣,沒有被面具擋住的那半邊臉也是有幾分相似。
喬婉娩的視線下移落在了李蓮花牽著的小少年身上,那少年一身白衣,高馬尾,面容稚嫩卻能看出長相不俗,看上去與李蓮花有幾分相似,可是更像李相夷。
喬婉娩大驚,她初識李相夷時,李相夷十六歲比這少年大不了多少,面容卻如此相似。
她不得不懷疑這孩子與李相夷有關系,等人走近了她才遲疑著出聲詢問“這是李先生家的孩子”
李蓮花沒想到的喬婉娩會突然注意到這孩子,不過想不注意也難,他與喬婉娩相識已久,而杜小狗與自己面容如此相似,不在意都難。
他剛想厚著臉皮,頂著杜蘅生氣的后果承認是自己的孩子,倒是杜小狗先開口了“我不是他家的孩子,我是我阿娘家的孩子。”
像,太像了。
雖然脾性不同,但是說話時的神態,細微的動作,面上的表情像是一個縮小版的李相夷。
“你阿娘是誰”
喬婉娩著急的追問,那年李相夷回四顧門與她說清楚事情原委后就一直讓門人找一女子,她現在幾乎都能確定這孩子一定是李相夷的骨血。
真的是相夷的孩子,那她
當年她寫了那封信之后,相夷回來了,帶來的消息是信他看了,也尊重她的意愿,可她卻也只是賭氣并不是那個意思。
相夷看見了那封信,一直在讓門人找一個永遠查無此人的人,她一直以為相夷是在與她置氣,可現在見到這孩子她心里竟然松了口氣。
“喬女俠,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少師劍找回來。”
杜蘅有些疑惑,這怎么突然關心起杜小狗了,看這喬女俠的表情似乎有什么隱情。
“這就是我阿娘”
杜小狗開心的一手拉李蓮花一手拉杜蘅,乍一看還真有點一家三口那意思,不過現在喬女俠更關心的是這孩子的父親是誰。
喬婉娩臉色有些發白,說話溫柔的如同潺潺溪水“我看這孩子與我一位故人相似,我還以為是故人之子。”
杜蘅“哦”了一聲,也不多言。
喬婉娩又追問“不知這孩子的父親,姓甚名誰”
杜蘅隱晦的瞥了一眼身側不自在的摸著鼻梁的李蓮花,鼻腔中又發出一聲冷哼“死了”
李蓮花咳了一聲,他發誓真的是被杜蘅這句話“死了”猝不及防嚇到被自己口水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