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的手掐住她的后頸,大拇指與食指抵住她的后腦,另一只手牢牢的摟住那纖細柔軟的腰。
不知何時,這位姑娘已經完全被李相夷抱在懷里了。
呼吸亂了,兩人挨在一起像是抱團取暖的小動物。
明明是夜晚,兩人只覺得熱得不行。
李相夷靠在樹上,懷里抱著個嬌滴滴的姑娘,怎么看都不該是發生在李相夷身上的事情,可現在就是這樣的場面。
原先的被動承受變成了主動索取,李相夷從來不知道原來親吻是這般美妙的事情。
習武之人的五感較之普通人的更加靈敏,他能聽到姑娘的喘息聲,也能感受到逐漸加快的心跳。
握住姑娘后頸的手不知何時扯開了她的發呆,腰間的腰帶也被她扯得松松垮垮的。
他想要推拒,可是內力一空自己身上還有輕傷,推人不成反被這位姑娘用發帶綁住了手腕。
那姑娘的手在輕輕的觸碰他,他此刻即害羞又害怕。
李相夷又羞又氣,一張俊臉紅的像天邊的夕陽,甚至脖子也紅了。
他李相夷哪有過這樣被人對待的時候,可盡管如此他也不忍心傷害這位姑娘。
方才輸送的內力被這位姑娘都吸干了,導致他現在根本沒有力氣。
也不知道這姑娘怎么力氣這么大,他被壓在身下根本起不開,雙手又被發帶綁住。
上身觸及冷風,胳膊后背起了大片的小疙瘩。
“姑娘不可”
感覺到自己的褲子被扯著,他語氣急促,是掩不住的驚怒。
若一開始是害羞,那此刻就是純純的驚怒了。
他不敢相信,若是被他人知曉了,他還有什么臉面見人
可是這哪是他一句不可就能阻止的,只不過恰好天時地利人和。
李相夷內力被吸干,完全就是人仍拿捏的狀態,身上甚至還有些無力。
他想起來那姑娘在親吻他的時候似乎從口中渡了什么過來,是股藥味,但那時他依然被人勾走了心神。
此刻他只能屈辱的被壓在地上,若是還有內里傍身他隨時可以把那藥排出去,可現在他不過是個待宰的羊羔。
體內相互拉扯,相互搏斗的兩股力量領杜蘅幾乎不能思考,只能以身體的本能去尋找解決的辦法。
她修的凝冰訣自然是排斥體內的那股至剛至純的力量,最好的辦法就是引出體內。
本來以內里為引就可以了,但是李相夷相夷此刻受了傷剛與人比武結束,內力不如往常,自然只會被吞噬內力。
杜蘅忍著爆體的難受,整個人都纏著李相夷。
李相夷幾乎是剛看見女子白皙的肩頭就閉上了眼睛,可他卻連脖子也紅了。
常年習武,他身體比一般人要結實緊致,腹部的肌肉快快分明。
李相夷只覺得自己似乎躺在船上隨波逐流,一晃一晃的,讓他腦子也暈暈的。
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臉紅得更深。
比武時受的上被反補回體內的那股神奇的力量撫平,暗瘡也被一一消除。
內力也如雨后春筍,慢慢的冒出來,越來越豐盈。
幾乎是內力回來的瞬間,李相夷把本就松垮的綁雙腕間的發帶掙開了。
位置調換了,他的手卻非常自然的隔在地面和后腦之間。
那姑娘眼神迷離,如同上等羊脂玉搬滑膩白皙的胳膊攀著李相夷的肩膀。
喉結忍不住滾動,李相夷想自己真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