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幼馴染這么想知道,不妨他也幫忙打聽一下。
還沒等忙著低著頭聊天的萩原研二回答,松田陣平抬頭看了一眼諸伏景光淡淡答復,“是警校開學之前認識的,挺有意思的小孩子。”
松田陣平端著已經吃完的盤子,敲了敲沉迷聊天的萩原研二,“笨蛋hagi趕緊吃飯,下午的對戰課程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欸”
不想往下談論松田陣平的確是故意的,他不知道怎么去解釋相川理央會半夜扒警校墻頭,也就不想去過多的介紹,萬一突然要認識一下怎么辦原本他和降谷零之間秉著兩個人都看對方不爽無視就可以了。
結果誰知道現在會變成這樣,他感覺降谷零這個家伙已經發現相川理央時不時溜進警校的行為了。
那要怎么解釋,說相川理央這家伙想見他們才溜進來的嗎,但又怎么解釋監控沒有看見人。所以還不如就此沉默,反正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降谷零他也確實沒有脫離松田陣平的揣測,他在聽見對方窗戶損壞的時候就起了疑心,直覺一直告訴他事情的真相遠不止如此。
但其實降谷零也沒有那么的咄咄逼人,他承認最開始直接挑明是出于自己的一點點私心,但終歸對方沒有什么實質上的危險,他早就不打算管了。
結果就在那天夜晚他在宿舍樓的背面,萩原研二寢室的窗戶正下方位置發現倒了一片的綠化。沿著痕跡一路向前,最終在圍墻上面他看見幾片被碾碎的花瓣,仔細辨別還能發現波浪形的紋路。
這是粘在腳底留下來的紋路,降谷零當下就做了判斷,有人翻墻出去了,但不能確認是不是警校生。
可旁邊就是監控攝像頭,降谷零確認還在運行中,他想不明白為什么會有人如此的光明正大還能不被發現,最終他的視線盯準了萩原研二的宿舍。
所有事情告訴他對方一定還有所隱瞞。
不過到這里他不準備再這么探查下去,也許等到松田陣平愿意說的時候會如實坦白吧,他相信松田陣平不會做出一些損害警校利益的事。
雖然嘴上說著討厭警察,但松田陣平的為人方面他卻絲毫不懷疑。
相川理央這邊放下了手機,離開第三音樂教室后的他隨便找了一間空閑的美術教室待著,下午的課程他稍微看了一下,除了一些課外的活動,好像還有馬術課來著。
室外課程啊,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是僵尸也許會非常感興趣。
相川理央拿著油畫筆在畫板上一下一下的涂抹著,沒有什么技巧,單純的靠著心情去勾勒油畫的細節。
下午放學的時間很早,班級里有些人會留在學校里參加額外的活動,說真的聽說男公關部還會舉行晚會,他們還真是認真啊。
坐上自家司機駕駛的車,相川理央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明島哥大概率還在公司,家里就只有他一個人,要不就在外面轉一轉
然后再去看看這個世界的漫畫和游戲
想到這里的他讓司機從前面變道,不用著急回洋館,就近找了一家商業街的便利店門口停下。
“你先回去吧,我自己逛一逛,到時間我會自己打車回去。”
在司機的眼皮下走近了便利店,相川理央隨手選了一本少年ju拿在手里,又挑了一些自己沒見過雜志一起帶上。
雖然說司機是不明存在幫他們雇傭的,里應有所顧忌,但相川理央本人警惕心不足這件事管家明島旬早就心知肚明。
現在還能夠出現在他面前的人基本都被調查了一遍,那么他也就沒有為難普通人的必要,畢竟只是雇傭關系而已。
陌生就當做新人相處,時間久了沒關系了。
拎著打包好的東西走出便利店,門口停著車已經按照他的安排離開。
白天的街道人流攢動,喧嘩程度和深夜完全無法相比,就像是兩個世界一樣。
根據手機地圖導航顯示附近有一個小型公園,相川理央打算去那里找一個地方先休息一會兒,然后再回家。
“直走等待紅綠燈后左拐,沿著這條路繼續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