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島瞳很生氣,為什么他不僅要弄痛他,還限制她的行動,不讓她說話于是她咬了五條悟的手一口,她覺得這個力度會讓人感覺到疼,但不會太疼,悟會因為感到疼痛而松手。
但是咬了一口之后他沒有松手,于是她咬了第二口,第三口,卻發現他還是沒有松手,手臂倒是顫抖起來。
若島瞳
夏油杰眼見著五條悟的臉逐漸變紅。
若島瞳的力道逐漸變小了,第四口接近于舔了,放在她嘴上的那只手終于“唰”的一下松開了,那只手上有透明的津液。
終于能說話了,若島瞳不開心地說“你們兩個人吵架,不要連累我,我很無辜。”
夏油杰的笑容停滯下來,表情變得有些難以形容“在你看來,我們只是吵架嗎”
若島瞳用她不多的腦容量思考了一下,然后認真地點了點頭。
夏油杰“這個架吵得真是太久了呢。”
五條悟沉默了。
“我說,我到底要被關到什么時候呢難道是一直關下去嗎稍微地有點厭倦了。”雖然夏油杰嘴上是這么說的,卻也并沒有怎么認真反抗。
“那不是很好嗎你就等著被關一輩子吧”五條悟囂張地說“如果你能用誠懇的語氣說五條大人真的非常抱歉,是我做錯了,我深刻地反省了自己,請讓我贖罪吧然后下跪,我說不定會重新考慮考慮別的事情。”
夏油杰面帶微笑地說“你也太強人所難了吧。”
作為他們兩人當中唯一的一個小矮個,她時不時抬頭看看五條悟,又時不時抬頭看看夏油杰,最后脖子實在是抬得太酸了,索性坐到辦公室的椅子上,懨懨地趴在桌子上不去看正在吵架的兩人。
門外傳來腳步聲,是夜蛾校長匆匆趕來了,還有伊知地學弟。
伊知地先是向五條悟瘋狂道歉,再請求夏油杰學長跟他回去,其實真正說起來偶爾看顧夏油學長并不是他的工作,甚至對于咒術界上層來講,私藏詛咒師是重罪,無奈五條悟給得太多了,而且作為曾經也是在咒術高專畢業的一員,他也愿意這樣做。
沉默片刻,夏油杰問五條悟“為什么不直接把我扔給他們判死刑”
“他們”指的是一直在通緝他的上層。
五條悟沒有說話。
夏油杰順從地跟校長和伊知地走了,走之前看了眼趴在桌子上瞳,還溫柔地笑了笑,他跟她說“下一次我們再好好聊聊吧”
若島瞳點點頭。
五條悟依然沒有說話,他只是拳頭緊攥著,看著對方遠去的背影。
因為“想救你”“是最好的朋友”的那種話,從始至終都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