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個道理!四大學府要保證自己的名聲,就只能收四百人!”
“這四百人就不可以有任何的水分。”
“四大學府還是要點臉面的。”
“那樣才好些。”寧獨有些認真說道:“我想知道一些關于修行的事情。”
龐舊山略微有些錯愕,繼而撓了撓頭,說道:“修行這件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曉得一些大家都知道的。”
“那就說說大家都知道的。”
“自從武帝南征北戰,平定天下,天下修行就到了巔峰。狡兔死,走狗烹,這個道理任何時候都不會變,修行就自然而然地需要隱退。之后武帝編撰‘龍鱗冊’,修行這事就衰退的更厲害了。目前為止,儒釋道三家仍為主流,其余比較出名的有巴蜀的劍閣、江南的龍湖道場、北疆的八百里,還有就是瑯琊的酸梨園。其余大大小小的門派數不勝數,具體如何,我就不太清楚了。”
“四大學府呢?”
“這個……寧哥,你真的對修行有興趣?”龐舊山看了寧獨一眼,又撓了撓頭,說道,“四大學府屬于儒家,還是最正統的,確實是有教修行的老師,只是……每年只收幾個人……青藤園,去年好像只收了三個。”
“只要教就好。”
“寧哥,你真的要考修行那科?”單單是考入青藤園就已經是極難的了,考修行這一科無疑是難上加難。
“對。”寧獨笑了笑,向窗外看去,說道,“你看樓外這些人。”
“怎么了,寧哥?”
“多芻狗。”
胡然說道:“我不是。”
寧獨笑道:“你在樓里。”
對于這句狂妄到了極致的話,龐舊山思量了片刻,不可思議地選擇了相信。既然如此,他也就不需要再在這個問題上多言,轉而無奈地說道:“寧哥,你也要進青藤園這件事,說起來,確實有些麻煩,畢竟你直接冒充我還是不太現實。一開始進去的話,你只能先當個打雜的,不過不可能真的讓你打雜,我會安排人慢慢……”
寧獨直接干脆地說道:“打雜便打雜。”見過一次后,他便對龐舊山不再懷有半點疑慮,說任何話時都是如此的干凈利落。
龐舊山激動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說道:“寧哥,這就是你不喝酒,否則我肯定敬你一杯!”
寧獨忽然一笑,說道:“胖子,知道我為什么跟你交朋友嗎?”
“為什么?”
“因為你有錢。”
“哈哈!那我就一直有錢!”
胡然打了個飽嗝,說道:“麻煩再來一盤這個‘摸魚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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