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我吃過啊。”
“柳絮也能吃?”
“當然啊!以前我要飯的時候可喜歡吃了,現在也喜歡,只是整天吃的好飽,沒有機會去吃了。走了,少爺,我們去瞧瞧那間屋子里有什么。”
寧獨跟著胡然進了那間敞開門的屋子,卻沒瞧見什么柳絮,只是一堆草藥混著發出的類似于炒柳絮的氣味而已。
胡然悻悻然地縮回了頭,想要離開這個看起來沒有任何好吃的屋子,卻被一個短粗的中年人看到,對方沉著聲音說道:“來干什么?”
寧獨說道:“只是隨便看看。”
“看看?青梨園是隨便看看的地方嗎?趕快出去!”
“看看怎么了,你能掉塊肉啊!”胡然倔強地說道。
“哼!”扁士寒冷哼一聲,準備動粗,走上前兩步,卻突然站住,盯著胡然看了起來。
寧獨稍微向前邁了一小步,越過了胡然,說道:“打擾教習了,學生這就離去。”
“等等!你可以走,她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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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留下,她得做我的學生。”扁士寒直截了當地說明了自己的意圖。
胡然嚇的往回一縮,說道:“一看你就是個不懷好意的惡徒!”
“我只有好意,沒有惡意。小姑娘,你是我見過最通透的人,倘若肯下苦功夫,必定能夠成為醫壇圣手。”扁士寒說著就有點激動起來。
胡然一聽“苦”字就全然沒了興趣,拉著寧獨說道:“少爺,我們趕緊走了。”
“教習,‘通透’兩字怎么講?”
扁士寒完全沒有搭理寧獨的意思,只是盯著胡然看。
“喂,我家少爺問你‘通透’是什么意思呢!”
“哦哦!人有血脈有經脈,經脈跟血脈差不多,只是肉眼不可見。有的人經脈清晰明了,有的人殘缺不全。這位小姑娘,你的經脈就格外清晰。這也就意味著你能夠使用更加純粹的‘元刀’!”
胡然一句也沒聽懂,但她沒有急著走,寧獨看了看胡然,笑著對扁士寒說道:“不好意思,教習,她暫時不想學。”
扁士寒見胡然跟著寧獨要走,突然向前搶了一步,與此同時寧獨突然止步,屈上了手指。
“彈指劍?”扁士寒驚疑一聲,立在原地,終于看向了寧獨。“你就是商沖古收的弟子?”
“是,教習。”
扁士寒冷靜下來,又看了看毫無興趣的胡然,無奈說道:“罷了罷了,你不想學便罷了,我也不強人所難。”
寧都松了一口氣,屈著的手指松開了,胡然立刻拉他跑了出去,扁士寒猶不甘地喊道:“你要是想學醫了,隨時來找我,我真的不是個壞人啊!”
聽到扁士寒的大聲呼喊,各個學子都探出頭來看一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卻不想被扁士寒罵了回去。
“看什么看,忘記手中的活不能有一絲馬虎了嗎?你們想挨板子嗎?”
胡然逃命似地跑出了很遠,轉身望不到青梨園了,才說道:“唔,少爺,那個大伯好像想抓我。”
寧獨笑了出來,說道:“放心了,他肯定不會抓你的。要是你覺得學醫不錯,可以隨時去找他的。學醫,可以救人。”
“可是學醫很苦,你看他,頭發都沒了。”胡然抓了抓她的頭發,有些恐懼般地搖了搖頭。
“不學就不學了,還是頭發要緊。”寧獨摸了摸胡然的頭。
“我們不逛了,回家去吧,待會指不定又要碰上什么怪人呢!”
寧獨向前看了青杏園一眼,說道:“前面說不準又什么落下的大杏。”
“那好,我們去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