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獨卻很認真地說道:“愿不吝賜教。”
“寧施主小等片刻,我去叫忍秀過來。”
送過磐若,寧獨再次看向了佛門六像。
“少爺,你不是看會了嗎,為什么還看?”胡然抱著她的春風劍說道。
“這就跟你學書法一樣,明明已經學會了章法,但每次看還是會有收獲。”
胡然搖著頭說:“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
寧獨笑了起來,說道:“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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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也會之乎者也了。”
“誰還不會文縐縐地說幾句了!”胡然辯道。
等了片刻,忍秀跑了進來,喊道:“寧獨,來,我再跟你比一場,我比之前可厲害多了!”
寧獨看著跑到了眼前的忍秀,擺出了禪宗六式的起手式。
忍秀長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格外認真地表情。
“喝!”
……
知無涯守在沈以復的床前,閉目養神。
沈以復咳嗽一聲,醒了過來,看到了知無涯,有些愧疚且委屈地叫了一聲:“師兄。”
知無涯沒有睜開眼,用平緩的語氣說道:“好好養傷。”
“我輸了,輸給了一個二境。”沈以復又恨又懊悔地說道。
“輸了便輸了。”
沈以復忍不住咳嗽起來,牽動脖頸上的傷口,喉嚨里有了血腥味。倘若不是沈以復非要拼命去贏,他現在的傷也不會這么重。
“我不該輸的,不該輸給只是二境的寧獨。”
“明白輸在哪嗎?”
“大意。”
“師弟,你還不明白嗎?”知無涯睜開了眼,看著面色無比蒼白的沈以復,語氣變得嚴厲。“你本應該輸,因為你就是不如寧獨!”
沈以復咬了咬牙,不去看師兄的目光,向上望去。
“最后那一劍,你擋得住嗎?”知無涯問道。
沈以復對最后那一劍并沒有太多的印象,他模糊中記得有道從天降下的火光,隨著他的回想,那道劍也越來越清晰。他想了很久,整場戰斗的每個細節都推敲了三遍以上。他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第二輪的比試里確實不如寧獨。
“師叔從不給與我們指點。”沈以復也認為寧獨一定是有了商沖古的指點,否則對方不可能表現的那么亮眼。
知無涯沒有說話,重新閉上了眼睛。
沈以復又想了許久,問道:“師兄,你第三輪的對手是誰?”
“李修孽。”
“能贏嗎,師兄……?”
知無涯沒有回答,只閉目養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