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獨清楚扁士寒指的是什么,如實說道:“元氣耗盡的時候,有異樣,但被商教習的劍給封住了。”
扁士寒盯著寧獨,面露凝重,最后又不得不放棄再追問。
“算了。”扁士寒不再去想這件事,權當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已經出了個禍害,再出一個也無所謂了,那都是商沖古自己的事了,他實在是懶得替天下蒼生去操心了。
見扁士寒轉身離開,寧獨也就閉上了眼,繼續休息。
胡然急匆匆地跑了回來,提著一大籠吃的,都是重油重鹽,色澤鮮艷亮麗,看了就讓人忍不住咽唾沫。
“少爺,你想吃什么?”胡然一邊說著一邊吃了起來,其實她這一路上已經吃了不少。
“把那個粥給我。”寧獨現在還不能動,只能由胡然喂著,小口小口地咽下去。
“扁教習,不一起吃嗎?”寧獨問道。
扁士寒冷哼了一聲,顯然是不屑于吃這種重油重鹽的東西。
胡然貼近寧獨的耳朵,小聲說道:“少爺,我跟你說,這個矮大爺特別奇怪,每頓飯一碗粥兩根青菜,上面撒了三粒鹽,簡直比國安寺的和尚還要寒磣。瞧他吃的那么少,卻還胖胖的,真是奇怪!”
寧獨差點笑的噴出飯來,停了好一會才繼續吃起來,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胡然說著話。
吃過飯,寧獨就安靜躺著休息了。而胡然可就慘了,被扁士寒給拉去學醫了。
“什么叫病?病就是死。身體的某個地方死了就會產生病。如何救活正在死去或者已經死去的地方,就是醫。想要做到這一點,就需要明白人的身體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扁士寒滔滔不絕地講著,胡然昏昏欲睡地閉上了眼。對任何需要吃苦的東西,胡然都沒有什么興趣。
到了第二天,已然是青云試最后一輪的日子,來參觀的沒有幾位,來參加比試的更是沒有。按道理來說,最后比試的應該是李修孽跟陳難萍,李修孽沒來,陳難萍也沒來,都好像棄權了一樣,卻也沒個信。
這一屆的青云試到了最后,陷入了一個不尷不尬的境地。青云試的裁判也不知該怎么處理眼前的情況,只得去問負責青云試的蔣武疴大人。找了一圈卻得到了冷臉,蔣武疴讓他們自行決定。這可苦了一眾的底層人員,不管他們做出什么決定都會被有非議。要是不慎做出了千夫所指的決定,這么大的罪名他們真的背不起。
進入青云試第五輪的四人:寧獨失去了資格;李修孽被寧獨擊敗,消失不見;圣靈寒主動棄權;陳難萍也不再參加。如何評定他們的名次,確實是一個難題。
最后這件事不知怎么傳到了內閣之一鹿野深的耳中,這位在青云試露過一面的大人物對結果做出了判決。
陳難萍為青云試第一,寧獨為第二,李修孽與圣靈寒分別為第三第四。這樣的排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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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有人存在非議,也不會掀起多大的風浪。
于是,東錦宮平定河西古道異人叛亂的事與青云試的排名成了天都各個角落都在議論的事。
……
東錦宮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
掃地的小童仔細地收好了每一片黃葉,將其擺放的格外整齊。
褚安良回到了東錦宮,還是像往常一樣,安靜地坐在書房里,讀著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