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相比于百龍鱗甲,昆侖雪綃更適合寧獨,因為其具有一個非常獨特的能力。
元氣如同鋒利的刀刃一般在指尖劃出一道傷口,一滴晶瑩的血滲出來,傷口也在迅速地愈合著。昆侖雪綃按照寧獨的致使迅疾地覆蓋過來,吸收了那滴血,并完美地貼在了傷口上,不留一點縫隙。也就是說,一旦身上出現傷口,昆侖雪綃都會自行封堵。這并沒有什么治療效果,對別人來說也猶如雞肋,對寧獨來說卻是不可或缺的能力。
隨意寧獨的血滲入到昆侖雪綃之中,其突然通體變成了赤紅色,宛如燒紅的赤鐵。寧獨能夠清晰地感知到昆侖雪綃的元氣波動越來越強,瞬間到了見山境頂峰,并隨即將其突破。
“四境?”
天際上的星圖立刻有了反應。幸好昆侖雪綃散發出的威壓逐漸減弱,恢復了正常。
“怎么回事?按理說讓昆侖雪綃認主就滴上這一滴血就可以了,怎么會是這個效果?”
寧獨操控昆侖雪綃繞到手上,認真感知著里面所發生的變化。
原本白蒙蒙的空間多了一絲淡淡的紅線,洞觀沒有寧獨這么強的話根本不能發現。
“吸收了我的血?”
寧獨知道自己的血存在著力量,卻一直沒有機會去弄清楚這股力量。現在看來,昆侖雪綃雖然發生了變化,暫時也看不出好壞,但最起碼還是能繼續使用。
已經引起了星圖的反應,寧獨不想再研究,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便將其收了起來。這東西他有的是時間去研究,并且自己閉門造車,遠不如去請教別人。
“青云試結束了啊。”
寧獨倒也沒有多少感慨,略微一想這幾天的經歷便就此略過。
“好久沒見胖子跟白青花了,趕明就約他們出來去逛一逛,見見世面。好歹,我也是魚龍街的老大啊!”
——
魚龍街的熱鬧程度遠超平時,河西古道異人的叛亂生出了太多需要探聽的消息,形形色色的人都匯聚于此。
“旬先生,今天是來跟您告別的。”龐舊山對著旬二拜了拜。
“決定了嗎?”旬二殷切地問道。
“嗯。”
“是因為令尊的事嗎?”
龐舊山臉上并沒有流露出過多悲傷的情緒,說道:“家父生前曾一度囑托我不要拘泥于規矩,不必守孝三年。”
十二天前,龐舊山的父親在睡夢中去世,并沒有經受多少折磨。在主持葬禮時,龐舊山始終沒有哭,也沒有人見過他哭。一些老婦人便私下非議其鐵石心腸,對其父親沒有半點感情。龐舊山倒沒有多在乎這些流言蜚語,他只告訴自己已經不再是個少年。
至于煊赫門的家財,龐舊山也早就安排了妥當。盡管寧獨現在已經不需要什么錢,但他還是給其留了一份,防備以后出現問題。
“龐先生是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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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旬先生了。”
“不說這些。這幾天在魚龍街里都看到了些什么?”旬二淡淡笑著問道。
“旬先生這是要考我啊?”龐舊山也笑著道,算是沖淡了略微悲傷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