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東錦宮的二檔頭笛明月大人還下令不要去查關于您的任何事情。”旬二也無奈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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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個消息還是他前幾天才從東錦宮內部得到的。
沒有明面上的力量,單靠魚龍街,其實很難防備地住這種無處不在的襲擊,畢竟對方始終都在暗處,而寧獨又不可能一直躲在青藤園里。最好就是讓東錦宮時時刻刻盯著寧獨,這樣才是最可靠的保護。
“東錦宮用不上了,還能用的上什么力量呢?”寧獨還不至于傻到自己覺得什么危機都能應對了。
這里可是天都,難道朝廷的部門就眼睜睜地看著一個無辜的大明子民遭受到非法的傷害嗎?任何一個大明子民都需要接受大明的庇護,寧獨當然也不想例外。
“還有一個辦法,小寧爺,只是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
寧獨看了旬二一眼,說道:“你說那些請柬?”
“不錯!”
“算了,那個就不想了。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得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才行。”寧獨不介意上門挑戰的,但他卻不能時時刻刻防備那些對自己圖謀不軌的。
旬二不再多言,以魚龍街現在的力量,其實并不能幫寧獨太多了。
“去方圓市。”寧獨說道。
旬二沒有提出質疑,只要是小寧爺做出的決定,哪怕是錯的,魚龍街也愿意為其粉身碎骨。
按理說來,剛剛經過了夫子街的驚險,寧獨本不應該再去方圓市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冒險,誰都不能肯定周圍到底有多少人還在盯著寧獨,可他偏偏要去方圓市。旬二能做的就是調動魚龍街所有的修行者對沿途進行設防。
“又要回方圓市?”胡然略微有些吃驚,畢竟她昨天才去過。
“怎么了,不想去?”寧獨笑著問道。
“當然不想去!”胡然可不想去記那些繞腦子的器脈紋路。
“這次不去學習,帶你逛逛方圓市,獎勵你看破那黑白的屏障。”
若非胡然在千鈞一發之際發現了“陰陽袋”的弱處,寧獨得以用禪宗六式的“纏”撕開一個缺口,他此時此刻恐怕早已經像是只老母雞一樣不知被人帶到了何處。
“那還行。”胡然勉強答應。
夫子街上的突襲,雖說是平安度過,寧獨卻后怕不已。他到現在都不知道對手是誰,也不知道對方何時會再次出現,自己又能否再次幸運地逃過劫難也是未知數。
想了一路,以至于到了方圓市時寧獨都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