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濃霧還要密集的劍氣從兩艘船上同時襲出,瞬間碰撞在一起,斬出了一個相對真空的地帶,不允許存在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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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
失控的劍氣毫無目的地向著四周激射,洞穿任何東西。四周停著的船被劍氣波及,當即出現了貫穿的破洞,船艙還好,要是船舷被穿了,可就得立馬修補了。
“只一瞬間就能夠釋放出這恐怖的劍氣!而這每一道劍氣都堪比普通的飛劍!這豈不是普通百位劍修在同時出手!”
“這恐怖的戰力!真的只是行難境嗎?說里面坐的是四境我都信!”
“幸虧沒有立馬出手,否則碰上寧獨這個硬茬,就算能到達目的,也必定是傷筋動骨了。”
成百上千的劍氣相互碰撞,最終在一瞬間全部泯滅,消失的無影無蹤。
中心的湖水直接被挖出了一個半球,船在原本的位置懸停了一瞬才重重地落到水面上,重新匯聚的湖水將兩艘船捧起,瞬間推到了一起。
砰!
兩艘船相撞,本就被劍氣刺的千瘡百孔的船艙徹底垮掉。
嘩啦!
無數的碎木飄散在了湖面,沸騰的水也逐漸恢復了正常的溫度,濃霧試探性地彌漫過來。一切好像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商沖古,也不過如此!”劍七出聲說道,好像是在宣布自己的勝利。
血從船身滲透下來,一觸到水便暈染開來。
載著劍七的小舟緩緩地調頭,按照原路返回。波浪推開破碎的木板,緩緩地向前推行,最終消失在了濃霧之中。
寧獨與劍七的對決持續的時間并不長,聲勢也并不多么浩大,但無疑讓見山境都忌憚不已。
殘破的船橫在湖面上,一片死寂,唯有船底不停滲出的血,引來一大群食肉的魚。
“這就結束了?”
“是寧獨輸了?”
“那個傳聞中的劍七,真的贏了?”
同境界的劍客,比的更多的是氣與意,這種細微的較量,非同為劍客的高手不能感知到。
“真沒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商沖古的弟子確實足夠強了,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劍七無疑更強!”
“劍七這個名字恐怕在今日之后就會取代寧獨傳遍天下,恐怕再有二十年,他要挑戰的就是商沖古了。”
多數人察覺不到真正的輸贏,但能夠察覺到寧獨的氣息逐漸變得微弱,甚至已經到了很難察覺的地步,這代表著寧獨接近死亡。
極少數的船調頭離開了,顯然他們只關心這場對決的輸贏,對寧獨到底如何并不怎么關心。
也有兩艘船破開濃霧,迅速地向著湖中心駛去,那是魚龍街的船。
這兩艘船到了湖中心后,人立刻上了寧獨的船,發出了一連串嘈雜的聲音跟吼聲,顯然透著焦急跟惶恐。
有人將手放入湖水中,伸上來后放在舌頭中一嘗,說道:“寧獨絕對受了重傷,在這么短的時間里血就擴散到了這里,那幾乎是一個人的血量。”
“只是魚龍街的人上去救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