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的人看向了某個人,說道:“剛才那個人,在他回來的路上,將他的人頭帶回來。”
“是!”
此時剩下的兩人遍體生寒,他們已然明白任何一個出去的人都會被后出去的人殺死,不論是否完成任務,最后都是一死。吩咐下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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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沒有辦妥,唯有死亡這一個結局。
“你們兩個,誰想死呢?”
兩人額頭上都有了冷汗,但其中一人明顯更為鎮定,他手中的劍突然出鞘,劍光只一閃,鮮血飛濺,另一個人的頭顱就滾落在地,對方驚恐的神情凝固在面容上,顯然直到死亡時都無法相信情同手足的師兄竟然會突然對自己下手。
“他想死。”活著的人喘著粗氣說道。
“很好!你活了。”坐在椅子上的人對此人的表現很滿意,站起身來,向著樓下走去。“最后那人回來的時候,殺了他,然后來慶王府找我。”
“是!”這位修行者深深地彎腰行禮,送著那位殺人不見血的主子離開。
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六層小樓的主人很滿意,因為他終于找到了樂趣。
……
在方圓市同樣的一座高樓處,披著黑色斗篷的三人看著載著寧獨的小船在方圓市的建筑里消失。
“寧獨所表現出來的實力,確實讓人大開眼界。”
“現在的他,才算是步入了真正修行。就讓我們看看,他到底能否代表著劍道最強行走天下。”
“要不是商沖古,我十三教還真想將他收納過來。”
“那倒不必,畢竟我們已經有了少教主。”
三人之中最矮的那人,用青澀的聲音說道:“我期待他來十三教。”
另外兩人笑了幾聲,向著其他地方望去,微微瞇起了眼睛,說道:“今天可不僅僅我們十三教來了。”
“除卻下面那些探路的雜魚,確實來了不少人。”
“寧獨在未來一段時間,應該要成為天都的風云人物了。”
……
直到湖面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大批的御林軍跟東錦衛才剛剛趕來。
殘留著的元氣波動令人心驚膽戰,眾人無法想象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樣的大戰,,甚至有一絲慶幸來晚了一步。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情形,眾人也不知該如何下手處理眼前的事情。
凡是在廟堂的修行者,都清楚在方圓市是默許修行者動手的,而他們也極少介入到其中。畢竟這里的勢力錯綜復雜,很容易牽一發而動全身,遠不如讓方圓市的事自行解決更為合理。再惡臭的淤泥之中,也會有生靈間的平衡,非要去凈化,恐怕適得其反。
但是,現在所發生的事情,遠遠超過了廟堂所能夠容忍的限度。
通玄境之間的大戰,還是在靠著天都如此近的方圓市,若是再不加以約束,下一次恐怕就會發生在天都里了。
“封鎖整片湖,任何人都不允許離開!”不論是御林軍的統領還是東錦衛的指揮使都清楚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整片湖的面積之大,足以撒下千人,還不一定形成完整的包圍。更何況這里的修行者并不弱,有著太多不為人知的手段,完全可以從人們的眼皮底下逃離。他們來的這么遲,重要的人也都走光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