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寧獨一樣,胡然也碰到了讓她頭疼無比的事情。
“你要記住人身上七百二十個穴位,并且能夠準確地找到每一個穴位所在的位置,且要牢記穴位與穴位間的關系。”扁士寒嚴肅無比地說著。
胡然也不知道扁老頭這是怎么了,突然變得如此嚴苛,她也只得怯懦地應著。
“這是‘氣府真人’,你扎針的疼痛會相應地傳到你自己的身上。要是你扎錯了穴位,這疼痛你就會自己受著。”扁士寒將一具跟人同等大小的假人放在床上,將銀針給了胡然,并在胡然身上引了好幾條線。
胡然顫顫巍巍地接過銀針,在那具“氣府真人”稍微試了一下,發現自身相應的地方果真疼了起來,心里不由得產生了極大的畏懼。
“我慢慢扎,一天也就扎個兩三針,先糊弄扁老頭好了……”
(本章未完,請翻頁)
扁士寒就在一旁瞪著圓眼盯著胡然,胡然偷偷看了對方一眼,只得動起手來。
“啊!疼啊!疼啊!好疼啊……”
扁士寒恨鐵不成鋼地斥道:“早跟你說過這樣扎針是會死人的!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你都忘了嗎?你腦子里面到底裝的是什么?還往下扎?你以為這是在扎稻草人嗎?”
胡然疼得掉下了眼淚,又遭受到扁士寒的訓斥,腦子徹底亂了,更胡亂地扎了。
“不是剛剛跟你說過了嗎?為什么還要這么下針?你真的不長腦子嗎?為什么剛剛跟你說了,你就忘了?你耳朵就沒有聽見嗎……”
胡然整整疼了一天,眼睛都快要哭腫,滿肚子的委屈,去找在螢雪湖的寧獨。然而她到了螢雪湖,看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寧獨的身影。
“少爺呢?該不會是撇下我回家了吧?”一想到回家,胡然就更是委屈,隨即流下了眼淚,好不容易發現了在湖邊坐著落了一身雪的寧獨,便立刻跑了過去。“少爺,我們回家去吧,太疼了,我感覺自己都快被自己扎死了!少爺?你怎么都凍僵了?”
寧獨在湖邊坐的太久,也不知凍得沒有了知覺,還是想的太入神了沒有反應,反正他對胡然沒有任何的回應。
“少爺,你怎么了少爺?”胡然晃了好一會,寧獨才有了意識,看了胡然一眼,也是滿臉的愁容。
“你怎么了?”寧獨沒有想到自己說出去的話竟然都帶了一些顫音,看來自己還真是凍的不輕。
“少爺,要不咱回家去吧?我實在是待不下去了!”胡然哇地一下哭了出來,她感覺現在的日子比她以前要飯時還要難。
寧獨突然笑了起來,說道:“不要著急,這才第一天而已,往后的日子還長。”
胡然一聽就絕望了,哭的更加傷心起來。
寧獨揉了揉腿,艱難地站了起來,拍著胡然的肩膀說道:“走吧,吃完了飯才有力氣接著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