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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說他干什么?來來來,喝酒喝酒,且聽諸位學長說軍中之事……”
牧春秋看著杯中的酒,露出了笑容。不管寧獨是不是跟傳聞中的那般,他都想去見識見識。
——
天都里關于慶王府的傳聞倒是不少,卻鮮有人真正知道慶王府所在的位置,更鮮有人真正進去過。
慶王府的格局較一般的王府來說確實比較小,也不過是五進的院落,府里上上下下不過三四百人,府里所有的人都是深居簡出,多數甚至都是些沒有親朋好友的人,更幾乎沒有人來拜訪的慶王府,沒有多少人知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在慶王府勞作的人也都偏向于沉默寡言,同住一屋的人都不怎么言語,平時更不說一個多余的字,以致于好好的一個王府,竟也透徹詭異的安靜。
慶王府的后院書房,能夠進入的也就是寥寥十人,加上本就斑駁的墻壁跟此時的節令,這里便顯得猶如荒廢了般。不過外面的寂寥并不能影響里面的溫暖,此時書房的主人正在肆意地揮毫潑墨。
“爺,此次軍中有大批的年輕人回來,我們只需要派人稍加挑撥,這些人就會按照我們的意愿去辦事。”
“都是些愣頭青,自以為看清了朝堂跟天下,自傲的很,其實三言兩語就可讓他們掉進陷阱里。”
“沒錯!不過需要謹慎,畢竟這些子弟愚蠢了些,但他們身后的老東西可都是些人精,怕是一眼就能夠看破這些小把戲。要是我們再同一時間影響他們,保不齊就有人會沿著這些線索追查過來。因此這些人得好好挑選挑選才不會出問題,去辦這些的人也得挑些格外機警的。”
“……”
四周人的談論并不會影響桌前那人的揮毫潑墨,他對周邊的事情好似并不在意,只在意筆下那幅雙龍廝殺的畫。片刻時間后,那人放下筆,抬頭問道:“諸位先生可討論出了個結果?”
“爺,依我們之見,我們先在從軍中回來的那批人中挑出些爭強斗狠的,再在其耳邊散播些謠言,差人演場苦肉計,這些憤世嫉俗的人自會按照我們的引導去尋寧獨的麻煩。”
那人環視了眾人一圈,突然露出了笑,搖了搖頭。
“不妥嗎,爺?”
那人坐下,閉目笑道:“我不要抹黑寧獨,我要吹捧寧獨。”
“這……?”眾人相視了一眼,愣了片刻后才醒悟過來。“還是爺的計謀更高明!”
引導那些血氣方剛的人去找寧獨的麻煩,操作起來并不難,但要沒有任何的痕跡卻很難,最后被那些軍中的老頑固知曉了,即便現在不顯,日后也是絕對是個恩怨。但是,大肆吹捧寧獨的話,就不會露出任何的痕跡。
“物極必反!不論是不是從軍中回來的,哪個青年不是傲氣凌人?他們豈能聽得進去吹捧他人的言語?且不去黑他,將他高高捧起,自有人就看不過眼,也自有人會去尋他的麻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