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門童看到那張漂亮卻好似蒙著一層寒霜的臉,勉強擠出笑,說道:“陳先生,門外……有人叫囂,來挑戰寧……青藤園……”
陳難萍看著兩個門童,沒有眨一下眼睛,好似嚴苛無比的教習。
兩個門童自然是心生膽怯,卻也仍咬著牙說道:“咱青梅園的好幾位先生都敗了,他揚言咱青梅園里沒有人是對手。”
“還說要拆了咱青藤園的門!”
“對對對!他還說咱們在青云試上的名次是買來的,根本就不是真的……”
說任何事情陳難萍都不在意,唯獨說青云試這件事,她頓時有了一絲惱怒。對于青云試第一這個排名,她本就不喜,更煩別人提起,何況對方是這般說,恰巧她的心情又不怎么好。
陳難萍眉頭微微向下一壓,走向了青藤園的大門。
兩個門童心中一喜,趕忙追了上去,在陳難萍的背后小聲說道:“對方是來找寧獨大哥的,要是陳難萍大姐知道的,會不會遷怒我們……”
“不會吧?算了,想那些作甚?只要陳難萍大姐能夠將門口那些東西都給打趴下了,遷怒就遷怒我們,大不了挨頓打!”
“看陳難萍大姐平時的模樣,要是真的打起來,怕是會相當疼!”
“……”
當陳難萍走到青藤園門口的時候,那里的人仍不是很多,也就幾個人扶著石枕溪,臉色都很差,卻都低著頭,小聲說道。
“寧獨到底跑到哪里去了?青藤園最需要他的時候他跑到哪里去了?”
“明明是來找他的,石學長替他擋了這一遭,他反倒躲起來了!”
“白白頂著個好聽的名頭,關鍵時刻什么用都沒有!”說話者當然不會記得平日里在別人面前是如何夸耀的,現在處于進退兩難境地的他們心中只有憤怒,還無處發泄。
“快看,是陳難萍!”上前迎戰不敢迎戰,現在退去又害怕同學說自己軟弱的青梅園眾學子立時興奮起來,他們可算是盼來了救星。
陳難萍沒有去看任何人,也不會從他們臉上那些微妙的情緒變化中判斷他們的想法,她只是將目光全部放在了楚時年的身上。
石枕溪剛剛吐出了胸口的淤血,他看著走來的陳難萍,心中不是滋味,目光不由得低了下來,猶豫了許久,還是忍不住提醒道:“他很強。”
陳難萍沒有看石枕溪,也沒有聽到對方的話。
門外的人見到有人走來,滿不在乎地笑道:“青藤園沒有人了嗎?竟然讓一個女人出來應戰?”
“你看看你們這些青藤園的學子,竟沒有一個敢上前的,就算是上前來的,也弱的可憐!”
“我看你們這青藤園的門今天是拆定了!”
楚時年看著走過來的陳難萍,眉頭微微挑了起來,問道:“你就是那個得了青云試第一的陳難萍?”
陳難萍的目光本就冷,此時更是冷上了幾分。她站在了青藤園的門口,距離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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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年不過三步的距離。
“我不跟女人動手。”楚時年滿不在乎地說道。他感知到陳難萍的境界不過是行難境巔峰,雖然有些讓人感知不明的地方,但他并不擔心。只不過他不知道,陳難萍不是一個講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