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的火。”扁士寒認真檢查后說道,他抬頭瞪了寧獨一眼,然后去取他的藥材。
胡然早已經清醒過來,她有些不安地看著寧獨,弱弱地問道:“少爺,你幫我看看,扁老頭是不是拿鋸去了,他是不是要把我的腳給鋸掉?”
寧獨兇了胡然一眼,不允許她再多說話。
扁士寒聽到了胡然的話,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說道:“我倒是想拿鋸給你把腳鋸了,省得你亂跑,給我惹這么多的麻煩!”
“啊?!”胡然以為是真的,頓時驚慌起來。
扁士寒拿出了一盆水,將不同的粉末倒了進去,然后將胡然的腳放了進去,并在銅盆下點了一把火。
胡然感覺到盆里的水越來越熱,不禁問道:“扁老頭,你不會是要煮了我吧?”
寧獨實在是無奈于胡然的腦子,只得說道:“你是啞巴嗎?”
“不是啊。”
“那你可以裝一會啞巴嗎?”
“哦。”胡然很快就開始齜牙咧嘴,水的溫度已經到了她能承受的極限,光看那騰起來的熱氣就讓人覺得水快要開了。
扁士寒認真看著胡然被水燙得發紅的腳,仔細地看著因為熱度而舒展開來的經脈跟血管,生怕其中有一點點偏差。原本這樣的小問題根本不需要他去觀察,但他卻格外慎重。
“燙,燙,燙!”胡然想要把腳拿出來,卻不想早就被扁士寒按住,燙得她用雙手急拍桌子。要不是寧獨按住了她,她就跳起來了。
“現在知道疼了,早干什么去了?”扁士寒冷哼了一聲,片刻后才放開胡然的腳,轉身洗手后去煎藥。
為了不讓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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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疼痛,扁士寒已經是花費了很大的心思,否則他就直接破開胡然那剛愈合的傷口,再催生出新的血肉。
“好癢啊!”待腳上的灼燙感消散后,就傳來了滿是螞蟻的癢,讓胡然忍不住去撓,幸好寧獨用眼睛瞪回了她的手。
扁士寒熬出了一鍋黑糊糊的膠狀物,用毛筆輕輕地涂抹在了胡然的腳底。
胡然撇了撇嘴,仰面躺著,忍受著折磨,心里默默地罵著扁士寒,然而她的眼前突然遮過了一本書。
“別閑著。”扁士寒嚴厲地說道。這么好的時光,自然不能浪費。
胡然瞥了一眼,發現寧獨已經走開了,她左右無人,求助不得,眼前又是這個兇神惡煞般的扁士寒,她也只能看起眼前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