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咔嚓——
幾乎在一瞬間,裂紋就遍布了整個冰層,里面積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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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立刻將冰塊向上拱起,冰層當即崩碎,沖起半丈多高,后又砸落回湖面,引起無數的波浪。
路過的人被嚇了一大跳,無法理解螢雪湖上發生了什么,只將這一切都歸咎在青梅園里面那些不知輕重的修行者身上,大罵著好好的湖被糟蹋成了這樣,青藤園也沒教習出來管一管。
當然,沒有人知道螢雪湖底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劍痕,這些劍痕累積到一起足夠將一座山給摧毀。
寧獨登上了忘歸閣,來到了熟悉的四層。
“陳難萍已經去了十三教,大概不會再來這里了。”
上次在方圓市見到陳難萍,其已經脫變很強了。她還是跟以前一樣冷冰冰的,總是感覺那么疏遠。寧獨跟陳難萍本來也不熟,話也沒說過幾句,只是沒了陳難萍,總感覺稍微少了一點東西。
“不知下次再見到你,你會強到什么地步。”
寧獨撣去書上的灰塵,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開始認真看起來。
這本《花草劍》寫的很奇怪的,全部都是些特殊條件下獨辟蹊徑的劍法,例如利用日光遮蔽對手視野,順著光的方向發動攻擊,與此同時在地上潛藏的劍也發動攻擊,這樣就有很大的可能殺死對手。但創造這樣一個殺局的條件太過嚴苛,并且必須要練成兩種特殊的劍法:一種是“隱光”,一種是“藏影”,而這兩種劍法除了在這種環境下的作用又不是很大。可以說整本書寫的都是為了復仇處心積慮謀劃很久而創造出來的種種劍法。
讀這樣的書,對寧獨的劍來說并沒有絲毫的作用,要是寧獨真的去學了里面的東西反而會適得其反。但是,這在對戰中并非沒有幫助,尤其是拿命去搏殺的時候,任何細節都可能是決定生死的。
寧獨很快就看完了這本書,準備再看一本時發覺天色已晚,不免感嘆冬日的天實在是太短,他只好去找胡然一同回家。
胡然今天又被扁士寒訓斥了好幾頓,而她一被訓斥就變得煩悶,犯的錯就越多,又招來更多的訓斥,好像陷入了解不開的死循環之中。
“扁教習今天又被你氣的夠嗆啊!”寧獨看到扁士寒那一臉生氣的樣子都沒敢打招呼,帶著胡然就溜了出來。
“我都快被他氣死了!”胡然氣鼓鼓地說道,她恨不得把手中的金針全部扎在扁士寒身上,讓對方疼得滿地打滾才好。
“生氣好,生氣好。”寧獨連連說道。
“生氣好什么?不生氣才能學得好,我一不開心就做不好!扁教習天天就知道耷拉個臉,我見到那樣的臉怎么可能學好?就這樣還天天逼著我做好!一點都不理解人!根本就不會教人!”
“學醫是要救人的,救人是不分你開心不開心的。在任何情況跟情緒下,你都不能夠出錯,這才能夠成為一名好大夫。”
胡然翻了翻白眼,小聲嘀咕著:“誰要成為好大夫了?我得病了有的是錢去治病,干嘛要成為大夫去省那點錢?”
寧獨沒有聽到胡然的小聲嘀咕,坐上馬車后就閉上了眼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胡然偏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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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寧獨,覺得無趣便在其身上找起穴位來。
“扎這里,你的腿就會動;扎這里,你的左手小拇指會蜷曲起來;同時扎這里跟這里,你的腳心就會疼……”
待回到家吃過飯,寧獨照例坐在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