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統領怒目而視,仿佛眼前的老兵就是過來搗亂的三人,恨不得一拳將其轟殺。
“不可有三。其一:大人自認為能否活過重組?其二:這三人都貌似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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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可曾想過其背景?其三:殺了他們誰來擔罪?”老兵急忙說道。
統領眼中的殺意逐漸消減了下來,他望著窗外點了點頭,思索了良久后說道:“確實如此!那位大人物遲遲未動,恐怖也是這三位少年的緣故。既然如此,那就留他們三人在這亂砌山中,不加過問。但你們必須時時刻刻監視他們的行蹤,明天務必將他們‘請’出去!”
“大人自不必擔心,經此大劫,三人必定是心神俱裂!哪還敢在這里停留半分,必然早早逃離此處了!”任由是誰在這鬼門關走上一遭,也不想再走了。
“最好如此!”統領繼續向著窗外望去,不想自己的視野之內再有任何意外發生。
胡然扶著寧獨緩緩坐下,然后開始檢查寧獨的身體。
“任脈、陰蹺脈、陽蹺脈、手陽明大腸經、手少陽三焦經、足太陰脾經……都斷了?”胡然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診斷出來的結果。“五臟六腑也都全部被破壞了……”
身上的每一處都在傳來疼痛,這讓寧獨反倒不覺得疼了,他沒有去聽胡然說的話,只是在看著那個抱劍少年。
“我叫寧獨。”
抱劍少年同樣看著寧獨,他聽到了寧獨的話,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少爺,你怎么還不死?”胡然突然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寧獨氣的想打胡然,卻根本沒有辦法抬起手來。
在胡然所學之中,寧獨這樣的狀態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而寧獨偏偏還活的好好的,任何大夫來了都會發出跟胡然一樣的疑問。
“哎——少爺,你的任脈竟然又通了?陰蹺脈竟然也通了?這怎么可能?剛才還是全斷的來著……”胡然反反復復地檢查著寧獨的身體,一個問題沒有找到答案就又發現一個問題。
寧獨真想一巴掌將胡然拍倒在地,奈何使不上力氣。
“你是怎么發現的?”抱劍少年突然問道。
在亂砌山形成的石球即將爆炸之際,是寧獨提醒抱劍少年及時拔出劍,否則少年就有可能為了保住自己的劍而付出代價。
“因為那是第二次。”就是因為破壞了之前的“凝核”,才會有后來的“重組”,亂砌山就是如此周而復始地恢復“原樣”。然而這一點少年并不是沒有發現,他奇怪的是寧獨怎么會發現重組的時間點。當天上烏云密布時大家都知道要下雨,卻很少有人能夠判斷出下雨的準確時間。
寧獨看著抱劍少年,說道:“元氣繃到了極限,必定要炸了。”
正是寧獨的提醒,抱劍少年才立時拔出了劍,并且以劍氣形成防御護住三人,才得以在大爆炸之中安然無恙。
即便不愿意承認,但抱劍少年卻清楚寧獨的洞觀確實在他之上。之前的絕境之中,他可是沒有察覺出四周元氣的變化。
亂砌山上濃重的青黑色好像隨著“重組”產生的大爆炸消散,半輪的月光撒了下來,照出了人的影子。
抱劍少年抬頭望了望明月,說道:“我叫——王道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