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士一字一字地看過信,面色并沒有發生什么變化。
徐疾看了趙新澄一眼,說道:“哈哈,這一趟可是讓趙大人受驚了,來來來,趙大人先坐。”
趙新澄的目光稍微變了變,笑著回道:“多謝徐大人關懷。”
“他們不來。”白一士平靜地說道。
徐疾愣了愣,看著平靜的白一士,一時間竟然想不出什么話來。
“誰不肯來?”趙新澄問道。他想要收回話來卻已經來不及了,心里便有些懊悔自己說話太快,這問題不應該他來問。
徐疾看向趙新澄,逐漸收起自己的情緒。
白一士說道:“十三教的人不來。原本想問問他們將那批孩子安置到何處了,他們卻不來,只回說放心。”
“那十三教行事向來隱秘,而方圓市又如此復雜,我們不過就打了一次交道,不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徐疾說道。
對于十三教這個龐大的組織,趙新澄也未曾有什么了解,恐怕配有十三教人員的朝廷命官也未必對此了解。趙新澄思索了片刻,說道:“既然如此,我先去整理政務了。今日方圓府里來報案的人可不少,一上午的功夫想必又積下了不少。”
“趙大人日夜操勞,可要注意身體啊!”徐疾又寒暄了幾句,待趙新澄離開后看向白一士。
白一士的神色永遠都平靜地跟一潭深水一樣,讓人看不出其神情變化。
“這個趙新澄……”自從上次方圓府的官員集體處死,只剩下趙新澄一個人,其性格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徐疾都看在眼里。剛才趙新澄明顯不想錯過信的內容,可白一士卻表現的毫無防備。
“無事。”白一士知道徐疾想要說什么。
所有人都處死,唯獨趙新澄活了下來,這其中的緣由讓人不得不回味。
徐疾當然想要提醒白一士提防趙新澄,但他想了想后卻沒有再言,他問道:“十三教真的沒有想要參與進來的意思?”
“沒有。”白一士說的很干脆,證明十三教的態度也很干脆。
徐疾的臉色慢慢沉了下來,說道:“十三教都如此忌憚,說明其背后的關系網絕非我們能夠沾惹的,我想你絕對是一個理智的人。”
少年容易沖動,但白一士足夠理智。
“這確實很難。”白一士不得不承認他現在的困境。
徐疾聽著白一士所說的話,嘴角艱難地扯起了一絲苦笑,說道:“看來什么都沒有辦法改變你的心意。”
“有些事,不能因為難就不做。”
失去了十三教這個強大的的助力,白一士手上的力量也就不過是徐疾的班底而已,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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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去想,卻不得不去想一個人,那就是——寧獨!
“想要成事,還是離不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