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笨蛋神明還不知道有多少能力藏著,說不定剛剛他和迪盧克聊天的內容已經落到對方耳朵里,然后先他一步去風起地把酒挖出來喝個盡興了
這個是呱辛辛苦苦當了一天的免費勞動力,還被迪盧克關了一晚上才弄到的。
雖然還是要給對方,但如此便宜就給出去,不讓溫迪知道自己的艱辛,蛙蛙怎么想怎么覺得虧。
他希望溫迪能夠永永遠遠地記住他。
最好一輩子不要忘記
蛙蛙正琢磨怎么讓溫迪記住他,突然聽到旁邊迪盧克很著急地喊了一聲。
“等等”
嗯
蛙蛙回頭看,卻見迪盧克一個閃身到了他面前,然后用手臂擋住了烈火。
炙熱的火焰在蛙蛙眼前爆裂開,幸好有迪盧克在,烈焰并未傷到他們。
迪盧克面目沉凝,待面前的火焰散開之后便抬頭向來向望去。
蛙蛙注意到迪盧克的手套和袖子上沾了上點點火星,但很快就熄滅,并沒有因此而損傷。
接著就被一陣“桀桀”的古怪笑聲吸引。
火焰和煙霧背后,是一個長的更加奇怪的怪物,帶著面具,渾身毛茸茸的,還帶著兩個短小的耳朵。
不知道用了什么力量,這只怪物居然能夠懸浮在空中,還可以仰倒般撐著腦袋,非常得意地看著他們。
見到迪盧克神色凝重,它居然還開始手舞足蹈,嘲諷意味十足。
“深淵法師。”
迪盧克把這四個字咬進牙縫中,帶著不屑與憎惡。
他眼神冷漠,漫不經心地走上前,但身體卻一直處于蓄勢待發的狀態,整個人如同拉滿的弓弦,即將爆發出無可阻擋的力量。
蛙蛙在旁邊,看著深淵法師和迪盧克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才知道迪盧克昨晚對自己已經蠻溫柔了。
至少沒有那股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的氣勢壓迫。
深淵法師洋洋得意。
它是法師,還帶著難以破解的盾,迪盧克的攻擊對他沒什么效果。
而他的火焰卻恰恰能夠灼燒兩人。
迪盧克只能帶著蛙蛙躲避。
“你先回酒莊。”迪盧克把蛙蛙放在沒有草的地面,把他向酒莊方向推去。
沒有草,火焰就無法蔓延,這里比較安全。
蛙蛙看著迪盧克轉身,毫無懼意地朝深淵法師那邊去。
像一名英勇無畏的騎士。
火焰灼燒到迪盧克的紅發,雖然很快就熄滅,但那點點火星讓蛙蛙看了都覺得害怕。
可是迪盧克像是什么都沒感覺到一樣,擦了擦臉上不小心劃傷的傷口,抹去上面鮮紅的血跡,便繼續追擊。
這種毫不設防的打法讓蛙蛙不由得揪起心來。
也忘了剛剛迪盧克囑咐他先回酒莊的事。
他搓著風球,讓風帶著火焰朝遠離迪盧克的方向吹去。
深淵法師似乎被迪盧克這種不間斷的打法激怒,“呀”了一聲消失在原地,又在迪盧克背后出現。
法師揮舞手中的法杖,一團火焰球趁迪盧克應對前面的火龍時悄無聲息地向他襲去。
“小心”
蛙蛙喊了一聲。
深淵法師沒注意到這邊還蹲著的蛙蛙,他體量太小了,在這樣的戰斗中絲毫不起眼,按常理應該是快速奔走躲避的。
迪盧克被火龍困住,他衣服上的火星沒有那么容易熄滅,一直在灼燒。
火紅的發尾也被點燃,像一團燃燒著的太陽。
根本來不及反應。
蛙蛙知道那一團火焰雖然很小,但其中蘊含了很強大的元素力,不敢賭迪盧克能夠及時反應過來。
他搓出來的風元素球也只是把它表面的火焰吹散,具有元素力的內核并沒有被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