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
“嗯”
“那個薩基口中會和動物對話的綠衣服白襪子的哥哥是不是你”蛙蛙的眼睛又大又黑,直勾勾地盯著溫迪看,讓人一時間分不清楚他眼中的深意。
“誒”溫迪停下來,回憶了一下,才道,“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他平日里尋找說話的對象實在太多了,好不容易才從記憶的角落里撈出來,好像是有幾次被城門口那個戴帽子的小孩子撞見過。
不過當時他直接掩飾過去,也就沒什么太大印象。
“可惡”
蛙蛙氣的用爪子錘溫迪的脖子。
不過他的爪子實在太小,還沒用什么力道,對于溫迪而言,比撓癢癢的力氣還不足。
蛙蛙還記得最開始他不肯說話,對方一個勁逗他,他才沒留神,直接暴露了自己會說話的事情。
那天經過蒙德城門的時候才聽到有人在那里嘀咕,說是有個綠衣服的小哥哥怪怪的,經常和那些動物聊天。
他才意識到,原來溫迪本身就能和動物交流。
怪不得對方上來就和自己說話。
而自己還傻乎乎的想,對方怎么知道自己會說話。
真的是。
蛙蛙咬著牙,心里要被自己的不小心氣壞了。
“哈哈,這個啊,實在是小家伙說話太可愛了嘛。”溫迪笑了笑,整個人樂不可支。
“而且就算你只是呱一聲,我也能知道你想說什么哦”
“就比如剛剛,你的意思是”
“不許說”
蛙蛙又羞又氣,差點從溫迪的肩膀上掉下去,幸好對方及時扶住他,才不至于摔個七葷八素。
經過這一遭,蛙更自閉了。
罷了,誰讓他剛來提瓦特,還不懂規矩呢。
而且,誰知道溫迪這樣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吟游詩人,居然是這個蒙德的神明,還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能力。
蛙蛙靠著溫迪的肩膀,無奈地嘆口氣。
旅行生活不易,蛙蛙嘆氣。
溫迪飛行的速度很快,不多時,風起地那棵巨樹就破開云霧,出現在他們面前。
飛在空中看這棵大樹,才感覺到它的龐大與優美。
散開的樹冠像一顆渾圓的蘑菇,四散的枝條相互交織,最后密密麻麻的樹葉探出芽尖,形成了最濃密的綠色傘面。
溫迪在風起地落下,剛好就在神像前面。
然后一人一蛙看著神像前被刨的亂七八糟的大坑,面面相覷。
“啊我藏了很久的蘋果釀不見了”
溫迪好像很傷心,表情極為懊惱。
蛙蛙挪動爪爪,不動聲色地往旁邊蠕動。
天知道
為什么這些蒙德人都愛在風起地埋酒
迪盧克告訴蛙蛙,他把酒埋在了風起地。
蛙蛙連夜趕過來,黑燈瞎火的,又沒有迪盧克和凱亞那種辨別酒氣的能力,只能就地扒拉。
結果他一扒拉就扒拉出一瓶酒。
他還以為風神眷顧,引導他把酒找出來呢。
誰能知道他挖出來的居然是溫迪以前留在風起地的
看著溫迪踢著路邊的石子,有些難過地看著還沒埋好的坑里,蛙蛙沒好意思直接告訴對方,你藏起來的酒已經被他自己喝掉了
而時間就在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