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這才將面前的黑發帥哥和剛穿越那天遇到的斷臂男聯系上。
她試探著問“你是夏油先生”
對方瞇起眼,似乎發現了她看向空氣的怪異行為,視線若有若無從春的周圍掃過。
毛球仗著對方看不見它,沒有在意,在春旁邊自由的飄來飄去。
“對,我叫夏油杰。”夏油先生很快收回目光,自然而然的走到春的對面,拉開座椅坐下。
“你在這里做老師嗎”
春不好意思的擺擺手“沒有沒有,是助教而已仍然算是學生。”
她打量了一下對方的胳膊“夏油先生,你的傷沒事了嗎”
“嗯,已經好了。這方面還要感謝你,當時你用魔法,護住了我的傷口吧”
“沒關系,我應該做的,畢竟情況緊急。”
雙方客套了一番,然后暫時沒有了下文。
夏油先生看著春,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春則有意回避與之對視。
夏油先生和五條老師似乎是關系很好的朋友。不知道為什么會發生相互殘殺的事。
不過,就春個人感覺來說,她更傾向接近五條老師,與對面的人保持距離。
做個對比,兩個人都總是帶著笑。
五條老師雖說有些捉摸不透,但大多數時間與學生們相處時笑容都發自內心的,很隨意,不會有什么遮掩。
但夏油先生不一樣,他的笑不達眼底,更多的用來維持表面上的禮節。
而且,現在想想,頭一回見面時,夏油先生對自己態度就很奇怪,有股莫名其妙的殺意。
那時候剛穿越比較混亂,加上語言不通,春沒多想,覺得受傷的人對陌生人警惕很正常。
現在再仔細琢磨琢磨,殺意與警惕還是有差別吧
“我還不清楚魔法使小姐的姓名呢”還是夏油先生率先打破了沉默。
“花山春。”
黑發男人笑了“好吧,花山同學,這么稱呼可以嗎”
春點頭。正好幫忙適應新名字。
為了正常的談話氛圍,春努力扯出話題“那個夏油先生,你是也在這里當老師嗎”
“勉強算是準確來說,是在這邊服刑。”
夏油杰笑瞇瞇的說出重量級的事實“實際上我是詛咒師,悟有和你說明咒術師與詛咒師的差別吧以我的罪行本來應該處以死刑的,但是由于我的存在還有價值,最后被定性為死緩,關押在這座學校。”
春一時不知道該說啥,尬笑道“哈哈聽起來很波折。話說這學校死緩還蠻多的”
夏油杰“”
他微笑轉移話題“花山同學,其實我一直很好奇,為什么你當初說,保護我是為了世界和平”
對此,春有一套早就編好的說辭“我們魔法界在去年觀測到世界的危機,為了維護世界的穩定,因此派我我來到這里查明危機源頭。上面下達的任務就是保護你,具體情況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呢。”
主打一個胡扯。
同樣的說辭她也給五條悟說過,但是她在五條悟面前暴露太多,人家根本不信。
夏油先生看起來也沒有全信,不過話說到這個份上,春拒絕多談的態度相當明顯,便知趣的沒有再多問下去。
兩人聊起來關于魔法和咒術的話題。
以及五條悟和這所學校,
從夏油先生的口中得知,他的術式名為咒靈操術。
可以收服咒靈化為己用。
顯然,這位是標準的召喚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