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刀子與斧頭的碰撞,很顯然還是斧頭更勝一籌。
消防斧不僅劈斷了印度小哥的尖刀,還順勢自下而上,將這位印度小哥的下巴劈斷,迎頭飛起,將印度喪尸打的仰天向上,噴射出汩汩殷紅的鮮血!
鮮血噴射地杜牧一頭一臉,讓他滿臉都是死人血,看上去格外猙獰。
一斧頭,干翻喪尸!
杜牧爆發之力,也格外強大。
但身后的喪尸,卻抓住了機會,撲了上來。
“吼!”
他一把抓住了杜牧的腰,腥臭的大嘴就要向杜牧的脖子上咬下去!
如果被咬住,杜牧可就十有**要被感染了。
杜牧急眼了,猛然一甩!
那頭喪尸跟著杜牧,一起向街道旁的破碎的櫥窗砸了過去。
砰。
一聲脆響,已經破碎的櫥窗,徹底粉碎。
杜牧感到一股刺心的疼痛,從左邊肋骨處傳來,痛徹心扉,讓他連慘叫都發不出。
他低頭一看,倒吸一口冷氣。
原來,一根尖銳無比的玻璃碎片,已經深深刺入了他的肋骨。
鮮血,頓時染紅了杜牧的衣衫。
但危機還未過去。
杜牧很在意這些玻璃渣的巨大傷害,但對于毫無痛覺的喪尸,這些玻璃都不是事。
他只是很隨意從玻璃中爬起來,盡管身上也是遍體鱗傷,但絲毫沒有影響他的食欲。
他再次撲向了杜牧。
而那被杜牧一斧頭干翻的印度小哥,也瘋狂爬起來,聞到了杜牧鮮血氣息的喪尸,更加嗜血瘋狂,雙目血紅,也撲了上來。
兩頭喪尸,將杜牧牢牢壓在身下,櫥窗中的尖銳玻璃,更是深深刺入了他的身體,讓他痛的大叫起來。
杜牧甚至感到,他的肝臟似乎已經被玻璃刺穿,每次呼吸都牽動神經,劇痛無比。
但他最要擔心的,是身上這兩頭瘋狂的喪尸啊。
它們都在長大嘴巴,要撕咬杜牧。
杜牧的手腳,已經被他們死死壓在身下,消防斧也揮舞不起來···
“難道,我就要命絕于此?”
杜牧都絕望了。
完全沒辦法可想。
此時,他視網膜上的G病毒感染體數字,恰好跳動到100!
一聲威嚴的聲音,響徹他的耳鼓。
“浣熊市感染體總數,突破100!”
“系統判定,浣熊市發生了大規模感染事件!”
“主線劇情,強制開始!”
“浣熊市發生大規模生化病毒泄露事件,造成了嚴重的平民傷亡,引發了強烈的反應,各路劇情人物,在宿命的指引下,相繼進入浣熊市····”
“啊啊啊!”杜牧卻毫無心思聽這些提示,他的眼前,兩頭喪尸爭先恐后,咬向了他的脖子。
兩張充滿了G病毒特有腥臭的血盆大口,已經距離他脖子越來越近了···
“完蛋···”
杜牧只能咬牙慘笑。
突然,只聽得一聲呼嘯而來的警車鳴笛聲。
嗚嗚嗚!
杜牧驚喜之下,抬頭看去。
一輛米國警車,呼嘯而來。
車上,開車的是一個穿著警服、一臉正氣的英俊青年,副駕駛上是一個栗色長發的馬尾女孩,英姿颯爽,干凈利落,卻不失女性的柔美。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