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是暴君。
千真萬確的暴君。
那火焰燃燒,爆炸不斷的直升機殘骸之中,赫然走出了一個火人!
之所以說是火人,因為這人渾身上下,都是火焰!
暴君!
火焰灼燒的暴君,如同地獄中爬出來的魔神,狂怒地在仰天怒吼著···看起來表情既痛苦,更憤怒···
它的眼睛依舊是瞎的,甚至經過這次大事故之后,唯一那只暫時失明的眼睛,也變得更瞎了。
但!
暴君依舊活著!
杜牧都徹底無語了。
“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又遭遇了這么大威力的爆炸,又是火又是炸,這頭暴君卻還沒死···這到底是什么玩意?”
多虧這頭暴君狗眼已瞎,不然杜牧和克萊爾,現在就有被敵人報復的生命危險。
“不知道···”克萊爾也心有余悸。
兩人對視一眼,都感到此地不宜久留。
“下去吧,去警察局。但愿離這頭暴君遠一點。”
杜牧嘆息一聲道。
克萊爾深有同感。
兩人急忙鉆下去,進入了警察局。
杜牧并不知道,他和克萊爾大鬧天空,已經引發了無數人的目光。
蛇佬腔、鋼靴、頌猜臺,也看到了這空中激戰的一幕。
他們看到了兩架直升機,先后墜落在警察局周圍。也看到了暴君在警察局樓頂大殺四方、在直升機上吊著的情形。
看到這頭暴君的威力,就連吃雞榜上的大佬,都感到了···
一絲恐懼。
頌猜臺、鋼靴都有些臉皮抽搐。
“這是暴君吧?”鋼靴臉色陰沉凝重:“它落在警察局周圍了,我們還要去警察局嗎?”
“呵呵,有趣”蛇佬腔絲絲桀桀怪笑道:“莫非你怕了?我嗅到了恐懼的味道···”
他臉上的表情,如同蛇通過蛇信子,嗅到了老鼠的恐懼氣息,仿佛恐懼就是他最喜歡的食物。
“放屁!”俄羅斯大漢鋼靴如同受到了侮辱,青筋直爆道:“我怎么會恐懼?笑話!”
“走吧。”蛇佬腔舔著嘴唇道:“我們去見識見識,精彩。呵呵···我還想收留一頭暴君做寵物。”
他徑直走向了警察局。
鋼靴和頌猜臺,也跟了上去。
摩托男弩哥,也停了下來,看到了天上的一通大鬧。
“有趣”
他加足油門,奔馳向警察局。
警察局,現在如同一座熱鬧的中心,或者說是暗夜之中的誘蛾燈,匯聚了各方的來客,前來飛蛾撲火。
進入警察局后,杜牧便滿心期待遍地都是武器,開始到處搜索····
他手中的沙鷹,經過與暴君的一番激戰后,耐久度已經下降到個位數,仿佛隨時都會報廢。
拿著這種武器去冒險,顯然不讓人放心。
克萊爾看著杜牧眼神如賊般,到處溜門撬鎖,噗嗤一笑:“你在找什么?”
“找槍支彈藥和補給啊。”
杜牧理直氣壯道。
“哦,如果是那種東西,我已經找過了。”克萊爾一臉無奈舉起手中的那把警用手槍,苦笑道:“你以為,我如果能找到警察的軍械庫,弄到威力更大的霰彈槍或自動武器,會拿著這把破手槍對付暴君嗎?”
杜牧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