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現在,一塊板磚,一個椅子,這就是全部武器了啊····
板磚破武術可以有,但板磚破暴君?
騷年,你想多了吧?
不知為何,這頭暴君雖然體型上比上一頭還要略小一點,但給杜牧造成的威壓和感覺,卻無比奇怪。
首先,它十分輕盈,輕輕落在地上,只是爪子與地面發出啪啪的聲音,要說這兩頭暴君差異的感覺,就如同一頭輕盈而結實的猛虎,與一頭笨拙肥胖的黑熊的差別!
其次,這頭暴君落地之后,意味深長的回頭,瞟了嚇呆了的杜牧和克萊爾一眼。
暴君,邪魅一笑?
也許是錯覺,暴君已經是特殊化的喪尸,他不會笑,不會笑···
總之,這頭暴君給杜牧的感覺,與上一頭完全不同。
一句話,他就想一頭披著暴君皮的···人?
對。
這暴君的目標是誰?
如果是杜牧兩人,杜牧現在就可以想遺言了。
打,絕逼打不過。
有槍都不行,何況現在手中唯有板磚?
上次能打傷那頭暴君,完全是靠了天時地利人和,用光了高空墜落+打眼+爆炸各種好萊塢式無恥下流的對BOSS招式,才勉強把暴君狗眼打瞎了。
但這頭暴君,居然TM地會邪魅一笑。估計智商早已充值滿滿,沒準比杜牧還機靈點。
跑?都未必能逃命啊。
那頭暴君落地之后,卻沒有搭理杜牧和克萊爾的意思,面對那記者,輕輕一甩爪子。
那記者給予厚望的牢房,就這么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被腰斬了。
暴君的爪子,簡直比電鋸還快。
記者恐懼地站直了身子。
他如同一頭渺小的老鼠,見到貓兒之后,連跑都不會跑了。
對暴君的恐懼,已經占據了他的身體,控制了他的心靈。
暴君向前一步,一把抓起來記者。
他似乎對這個活人的身體,十分感興趣,略微把玩了一下,從嘴里掏出一把不知什么東西,就往記者嘴里放。
克萊爾驚呼起來:“不能讓它得逞!”
杜牧深吸一口氣,一臉決絕,然后···
拉起克萊爾,二話不說,撒開丫子向走廊狂奔起來。
克萊爾的椅子都掉了。
估計是被杜牧這大變臉,懵逼了。
背后,傳來了記者不似人的歇斯底里慘叫聲···
“不要,不要···啊···”
杜牧帶著克萊爾一通沒命狂奔,逃到了遠處,克萊爾才甩脫了他手:“你!”
杜牧苦笑道:“大姐,那記者是死定了,你還想搭上咱倆?”
克萊爾看到兩人赤手空拳狀態,也默然了。
“不過,那暴君似乎沒有殺掉記者,倒是喂了那記者什么東西···那是什么呢?”克萊爾好奇心發作。
杜牧苦笑道:“不管是什么,總歸打死我,都是不吃的。”
兩人正在驚魂未定,卻猛然看到一個小女孩的身影,跑了過去。
“咦?雪梨?”克萊爾驚喜道,急忙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