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就讀于東京的某貴族小學,同學關系良好五條悟繼續往下看去,發現后面都是一些繁瑣的病例介紹。
在咒術師眼里,這是一份干凈得不能再干凈的簡歷了。
“祖上有咒術血脈嗎”五條悟問。
“祖上三代應該沒有。”西裝男子老實回答,“若要追溯到更遠,可能需要一些時間。需要繼續找嗎”
“”五條悟猶豫了一下,“算了。”
大概是天與咒縛吧。
五條悟這次瞅了一眼病房里的輪椅,又馬上離開了。
他聽醫生說,過兩天她就要出院了。
干脆把她抓回去吧,反正五條家也不缺閑人。
結果自然是被家族長老呵斥了。
“咒術師不可打擾普通人的生活,我們作為咒術界的「御三家」之一,怎能帶頭毫無緣由地綁架他人”
要是知道緣由,估計你們綁得比孫悟空上天還快。五條悟吐槽。
不過他是不會說的。
作為五條家幾百年來唯一誕生的六眼與無下限術式使用者,五條悟的一舉一動都在咒術界的觀察之下,如今他頻繁地圍繞著一個陌生女孩行動,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同時擁有六眼和無下限術式的五條悟,不出意料又將是一位名垂青史的天才咒術師,想要將他扼殺在搖籃里的詛咒師數不勝數,甚至就連咒術師內部,也有許多人想要他的性命。
而五條家如今距離成為鐵板一塊,也還有些距離。
不然不會連綁個人都嘰嘰歪歪。
即使五條悟知道,除了擁有六眼的自己看出了南的特別,其他人包括家族內的咒術師都只認為自己是一時興起,但他從不介意以最壞的角度來揣測人類的惡意。
能夠挑釁神子的權威,一條命而已,算什么
說到底,還是自己不夠強。
南出院那天,五條悟本來沒什么打算她那個隨從看上去知道些什么,話里話間都想要跟他們撇開關系。
不過這對五條悟來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那個人自己一個人在病房里待了好久。
一看就是在等人。
最后一把貓薄荷都遞到嘴邊了,哪有不吸的理
六眼的絕佳視力讓五條悟大老遠就看清了南手上的畫。
是畫的我的眼睛啊。五條悟確信。
那這幅畫就是我的了。
蠻不講理地抱走甜甜的女孩畫出來的甜甜的畫,五條悟給了顆糖,自以為已經非常大度地做到了等價交換。
剛一把畫拿回家就立馬送去做了細致的檢查。
“無咒力殘穢,顏料正常,紙張正常就是一張普通的畫。”五條家的抽檢員一臉困惑,“需要幫您裱起來嗎”
五條悟面色無悲無喜。
裱起來是不是聞不到味道了
“裱起來。”五條悟補充,“掛我房間里。”
事實證明,一幅畫只能頂三天,在最后一抹白光從畫上消散之后,五條悟再次陷入了失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