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可是決賽場上,關乎著別部司馬的位子之爭,更關乎著驍騎營的顏面所在,所以那怕是格外的吃力,路軍侯都不敢輕言放棄,只能咬牙堅持著。
石苞暴喝一聲,大刀高高地掄起,劈頭蓋腦地朝著路軍侯砍了過去,路軍侯避無可避,只能舉起槍桿接架,只聽得“喀嚓”一聲,尋常連鐵刀都無法劈斷的白蠟槍桿居然被石苞的木制大刀生生地劈斷了,。
圍觀的眾人下巴都掉了一地,這么硬的槍桿被木刀給劈斷了,這尼瑪的多大力氣才能辦得到啊?
路軍侯一臉懵然,這家伙也太猛了吧,現在他兵器都斷了,接下來還能戰得了嗎?
就在他一愣神的工夫,石苞一刀斜劈了過來,直接就砍在了他的肩膀之上,只聽到一聲清脆的骨頭碎裂之聲,路軍侯一聲慘叫,被砍翻于馬下。
這也就是一把木刀,否則路軍侯已經不是骨折的問題了,很可能被一刀劈成了兩半。
這邊勝負已分,石苞以絕對的令人信服的實力搶走了一個別部司馬的名額。
那邊陳軍侯偷瞄了一眼,看到路軍侯落敗,不禁有些心中慌亂。
而鄧艾則是捉住了他分神的機會,一槍斜刺而出,直挑陳軍侯的腹部,陳軍侯慌亂之中連忙用槍去格,而鄧艾則是靈巧地一抖手腕,長槍一個變線,直接就橫在了陳軍侯的咽喉之處。
這個地方沒有鎧甲的防護,雖然鄧艾使得是木制的槍頭,但槍尖依然很尖銳,鄧艾只要稍微的一用力,就可以穿透陳軍侯的咽喉,取他的性命。
不過鄧艾沒有再發力,畢竟這只是一場比試,不是真正的以死相搏的戰場,他沒有必要下死手。
陳軍侯也知道對方是手下留了情,他暗嘆了一聲,放棄了抵抗,黯然地道:“某輸了!”
勝負立分,鄧艾繼石苞之后,也獲得了別部司馬的位子。
全場的人啞口無言,雖然說賽前或許已經有人猜到了這個結果,但做為驍騎營的人,依然是很難接受這個現實。
驍騎營十八人出戰,對別部司馬的位子是志在必得,但沒想到最后竟然是被兩個外來者捷足先登,生生地從他們手中搶走了晉升的名額,驍騎營十八人全軍覆沒,無一獲勝。
荀閎忿忿不平地道:“曹將軍,將別部司馬的位子給了兩個外人,這恐怕不妥當吧?”
曹演朗聲道:“有什么不妥當的?公平競爭,誰勝出這兩個位子就是誰的,眾目睽睽之下,難道我驍騎營輸不起嗎?”
曹演快步走下看臺,對中軍官引領而來的石苞和鄧艾道:“歡迎二位加入驍騎營!”
石苞和鄧艾雙雙恭身施禮道:“多謝曹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