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祜倒沒覺得曹亮會失敗,但是他也并不贊同曹亮的舉動,就算曹亮費盡心血把越騎營搞起來了,但終有一天,曹亮是會離開越騎營的,他不可能當一輩子的越騎校尉。
而一旦曹亮離職,越騎營換了一個主事人,肯定又會退回到老樣子,也就是說,曹亮所有的努力,最終也許只能是付諸東流。
畢竟越騎營是朝廷的軍隊,不是曹亮個人的私軍,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換上一茬子的人,肯定又會是另一番的景象。
當然羊祜這個時侯見過曹亮,一肚子氣還沒撒呢,又怎么可能去勸說曹亮。
曹亮道:“實在是抱歉的很,這些天越騎營諸事繁多,我實在是抽不出空來去見令姊。叔子,麻煩你回過轉告令姊,讓她放心,我答應過她的事,就絕對不會落空,那怕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聽到了曹亮的承諾,羊祜神色倒是緩和了一些,不過他仍不放心地道:“你光整這些空話又有什么用,想知道你不是在敷衍,至少也給我姊一個確切的時間啊,你知道她等待的有多辛苦嗎?”
曹亮歉疚地道:“我知道,這事確實是我做的不對,放心吧,我會處理好一切的,這個正月,我會給她一個明確的答復的。”
羊祜道:“好,我權且就再相信你一次,但如果你真的辜負了我姊,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曹亮笑了笑,道:“你這算是威脅我嗎?”
羊祜一挑眉毛,道:“算是吧,我不能再容許別人再傷害到我姊了。”
曹亮鄭重其事地道:“叔子,你放心吧,徽瑜對我一片深情,我豈能辜負于她,不管遇到什么困難,不管有多少的波折,我發誓,這輩子我都不會放棄她的,海枯石爛,此情不渝!”
羊祜終于是露出了一絲的笑容,道:“子明兄,我知道你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我姊能遇到你,是她的福氣。”
曹亮拍拍他的肩,道:“難得來越騎營一趟,走,我陪你出去看看,現在越騎營的新面貌。”
羊祜道:“子明兄,你還真有決心要整治好越騎營?”
“那當然了,越騎營其實是一塊好鐵胚,只是沒有遇到一個高明的鍛造師而已,在我的錘煉之下,將來必定會大放異彩!”曹亮自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