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徽瑜打量了他一眼,莞爾一笑道:“比起當年初見你時,確實相差很大,不過,我喜歡,你現在更有男人的味兒了。”
曹亮嘿嘿一笑,道:“沒錯,待會兒你就更能體會到了。”
羊徽瑜俏臉微微一紅,她又怎么能聽不出來曹亮的言外之意,欲迎還拒地推了他一把,嗔道:“猴急什么,兒子還在這兒呢,別把他給吵醒了。”
久別勝新婚,曹亮這幾年還真沒嘗過女人的味道了,不猴急才怪,不過羊徽瑜說得也有道理,畢竟做這事,少兒不宜,真把兒子給吵醒了可不好。
“那我們換個房間吧。”高陵侯府別的沒有,但房間可是不缺的。
羊徽瑜滿臉紅暈,這幾年來,她一直在這個寢室之內住著,還從來沒有換過房間,如今曹亮一回來,居然要換房間去睡,而且要做那沒羞沒臊的事,讓她不禁是羞不自抑。
不過曹亮才不管這些呢,猿臂長舒,直接就把她給橫抱了起來,羊徽瑜低低地驚呼了一聲,但卻又不敢大聲,生怕驚醒了曹靖,輕輕地用拳頭捶了捶曹亮的胸膛,嗔道:“放我下來,讓下人們看到了,成何體統。”
曹亮哈哈一笑,并不理會,而是直接抱了她徑直來到了隔壁房中。
久旱逢甘霖,這一夜風狂雨驟,花開幾度也就無人知曉了,滿屋子的恩愛纏綿,遣綣消魂,醉春溢香。
……
曹亮醒得比較早,習慣于軍旅生涯,早起已經是一種慣性了,曹亮打量了一下懷中沉沉睡著的愛妻,雪白如羊脂的香肩,散亂的云鬃,臉上的紅潮尚未褪去,曹亮微微地露出了一絲的笑容,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也許是曹亮起身穿衣時驚醒了她,羊徽瑜看了看窗外黑漆漆的天,睡意惺忪地道:“你這么早起來啊?”
曹亮應了一聲,道:“今日早朝要進宮面見天子的。”
羊徽瑜立刻起身道:“那妾身給你更衣。”
曹亮笑了笑,道:“不用,這么些年來還會人伺候更衣嗎?你多睡會吧,昨夜太辛苦了。”
羊徽瑜滿面飛霞,想想昨夜曹亮的龍精虎猛,讓她還是心有余悸,看來得給曹亮納房妾室才行,這么韃伐下去,奴家可吃不消。
曹亮當然不知道羊徽瑜心里想什么,他穿好衣服,吻了吻她,便出了門。
方布早已給曹亮準備好了馬匹,曹亮翻身上馬,家丁打開了府門,曹亮縱馬而出,離開了高陵侯府。
此刻銅駝大街上空無一人,天空之中,還是繁星點點,曹亮踏雪而行,借助著微弱的雪光,勉強可以看得清道路,他縱馬而馳,沿著熟悉的道路,直奔皇宮而去。